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从陈万全休妻开始,仿佛有一只手在幕后操纵着一切,把自己一步步推向深渊。到底是谁在害自己,安儿又是谁杀的?
皇上看到一旁冷着脸不发一言的王自真,开口
道:“王御史,你看朕这样处置可还妥当?”
王自真捧着尚方宝剑,眉头微皱,自己今天怕是被人利用了,一时有些不快。
“皇上处置即可,臣无话可说!”
皇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几人就接连告退了,只留张齐庸一个人跌坐在地上。
待几人都出去后,皇上轻笑了起来,今天实在是太痛快了。
“张齐庸,你想不想活?”
忠勇侯疑惑地看着他,“皇上您想如何?”
“哈哈哈,朕只不过想和你赌一把罢了,你敢不敢?”
张齐庸皱眉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朕想给你一条活路,想试试看太后是想保你忠勇侯的爵位和手里的兵权还是想保薛清早日出狱。你猜她会选哪个?”
说完又哈哈的大笑起来,而后立马挥墨写了一封信让陆有即刻去寿康宫交与太后。
做完这一切皇上就喝起了茶,不难看出他今天的心情确实很好,嘴角一直上扬着,连眉心都舒展开了,心里还隐隐地有些期待。
没一会儿陆有就回来了,“回皇上,太后看了皇上的信后似乎十分高兴,立刻就写了回信,皇上请看。”
皇上接过回信,手指微微颤抖起来。他一字一句的看完了太后的回信,沉默了片刻后,又笑了起来。
“陆有,即刻下旨,忠勇侯夺去官职废除爵位,择日搬离侯府。还有,让刑部择日放了薛清!”
张齐庸哪怕早已有心里准备,此刻还是如坠冰窟。皇上也没有再为难他,任由他失魂落魄地走了。
他不知道他走以后,皇上也如他一般失魂落魄,独自一人呆坐了许久。
“母后,你竟舍得用忠勇侯和他手里的兵权换取薛清的自由,在你心里果然还是薛清最重要!”
“母后,我与薛清比起来,你选的也会是他吗?”
……
郡主府里,红衣有些不安地走来走去。云兮反而静静地坐在那里煮茶。
“主子,您今天有点冲动了,此事不找王御史也能办成,又何必把他牵扯进来,若是他察觉了,恐怕会怀疑主子。”
云兮笑了笑,不在意地说道:“他要是还不发觉,他就不是王自真了!”
“主子,您可是以苏心怡的身份去的,要是出了事,以后行事就麻烦了!”
“好了红衣,我们该去江德巷了,王大人也该去找我了!”
红衣还是满脸的不赞成。
云兮却叹息一声,她不得不这么做。今天收到宣王府的消息,她就知道老王爷不会管了,又不能真让宣王府出事,她才急急地给靖边侯送了信,而后又以靖边侯的名义给威远大将军送了信。
思考再三之后她又亲自去了一趟王御史家,在拜访王夫人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提及了宣王府外的事,这才有了王自真手捧尚方宝剑出现的一幕。
听说城防营有异动,又派人去人多的地方鼓动百姓,这才化解了宣王府外的一场冲突。
这短短的一天,云兮是身心俱疲,计划虽然有一点变化,但结果还是很满意,今天就剩最后一件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