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公主对肖暮云的执念从小时候起就有的。从小她就是父皇的掌中宝,被誉为福星的存在。宫里没有人敢惹她,更没有人敢跟她玩。直到有一天肖暮云的出现打破了一切。
他从小就长的俊俏不凡,又是宣王府唯一的继承人,而且人人都喜欢他,但是他却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厌恶,从不理睬自己。玲公主想着也许就是从那时候起自己就喜欢上了他吧!
后来他失去了父母,平日也不怎么笑了,话也更少了。唯一不变的就是对自己的厌恶,不,应该说是更厌恶了吧!玲公主抚摸着肖暮云的脸淡淡的笑了起来!
可那又怎么样,今天他们成亲了。努力了这么久终于成为他身边的女人了!
“阿云,从今天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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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肖暮云大婚已过去了三日,这日云兮起了个大早,前天夜里就收到了上官百林的信,她终于摆脱了那些人回京了,约好了在顺风楼见面,有些事云兮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好些日子没有带着青衣红衣一起出门了,几人兴致都很高。
马车走着突然停了下来。
青衣打开帘子一看发现前路被堵住了,有人在驱赶车夫。忙跳下车去,“这是怎么回事?”
车夫满头大汗,“青姑娘,玲公主今天日回门,他们的车队马上要从这里过,那边的侍卫不让咱们过去,要咱们把车停到路边,让他们的车队先过去。”
一听是宣王府的车队,青衣瞬间怒从心来,“宣王府是有多大的马车要过去,这么宽的路,三辆马车同时过去都足已,让什么让,不准让!冲过去!”
车夫有些不安,“青姑娘,这可是宣王府的车队,一会儿过去的还是玲公主,您看……”
青衣也怒了,“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你要是赶不了车就走开,我来!”说着青衣就要架车强行冲过去。
“青衣,算了!别耽误我们的正事!”车里云兮淡淡地声音传了出来。
青衣不甘的扔掉马鞭,拿起长剑站到了车边。车夫这才松了口气,擦掉了头上的汗。
青衣刚压下怒火,就见一侍卫模样的人走到车边,“咚咚咚”的敲起车门,说道:“里面的人听着,公主出巡,所有人都出来,以妨有刺客混在马车里对公主不利。”
“叮”一声,青衣抽出了长剑,剑间直指那个侍卫。侍卫吓得一哆嗦推了下去,“你,你想干什么?我是玲公主的人,你想造反吗?”
青衣听到玲公主三字提剑便要刺过去,这时一手素手按住了她,红衣对这她摇了摇头。
“青衣,不得无礼!”只见云兮下了马车。
“他们也欺人太甚了!”青衣不满道的松开了手里的剑。那侍卫连忙逃了。
“她始终是公主!”云兮淡淡的说道。
红衣也在一旁劝道:“他们也不是针对咱们。那位公主是想借机摆明身份给所有人看吧!咱们抬举她一回又有何妨。”
三人与一旁的百姓站在一起,静静地等着宣王府的车队。没一会道路的那一头响起了锣鼓声。
云兮看见那位玲公主坐在四周镂空的马车上,带着笑意俯视着众人。肖暮云依旧身穿一身紫袍,骑着白马走在一旁,他似乎清瘦了不少。云兮眼睛突然有些发酸,连忙拿起帕子擦了擦脸,强压下心底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