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平躺在床上,夜青喻是端坐着的,大王手长,正好可以玩弄到她的衣角。
“洁癖那是针对外人的,你不一样,你是住在我心里的人,对你没有洁癖,你哪哪我都喜欢。”
“你这一口好听的话,怎么张口就来,以前也是这么忽悠梳儿姐姐的?”
“都说了只对你没有洁癖,这种蜜呼呼的话,怎么可能拿去恶心别人。”
“那你就是在故意恶心我了?”夜青喻话赶话的接道。
“对别人,那确实是恶心,对你是舒心之谈,发自内心的,因为本身就只喜欢你。”
“弯来直去的都是你有理,懒得跟你辩。”夜青喻踢了他水盆里的脚一下,“喂,洗好了没!洗好把水倒了。”
“你是在命令你的夫君吗?”大王没脾气的扯了扯她的袖摆。
夜青喻倒是脾气冲:“我也可以求你呀,你给我摆个笑脸。”
大王一把将她扯回来,压住:“我今晚偏不想给你捧笑脸,除非你求我。”
“哼,你这老东西,嘴真能说,不倒算了,别压我身上,我对你有洁癖。”
夜青喻推开了他,起身便坐了起来:“今晚别碰我啊,我累得很,脾气不好。”
“嗯,不碰,把脚擦干睡吧。”大王看了一眼正在擦脚的夜青喻,“看在我给你脱鞋的份上,顺带连我的也一块擦了吧。”
“烦人。”
夜青喻嘴上说着狠话,行动上却很老实的爬到他脚边了:“脚抬起来。”
大王果将脚抬给了她,看着她擦好了,才心满意足的钻进被子里边去躺好,还冲她笑笑:“这才像心里有我的妻子,来,我旁边躺下,给你按摩按摩肩臂。”
“记得熄灯。”夜青喻也爬进了被子里,顺其自然的钻到他撑开的臂膀里。
“阿夜今晚真乖,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奖励你了。”大王挤了挤她的脸,还扯了几下,十分讨厌。
“再碰我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床去!”夜青喻冷呵。
“我已经从楼上摔下来过一次了,要是这回再摔出个好歹来,就没人没阿夜按摩了。”他倒是还真勤勤勉勉的给她按摩起来。
“那就规矩点,把灯熄了。”
大王抬手一挥,殿里没有了光明,和好里只有她身上的体温和清香,静谧又放松。
“阿夜,”
“怎么了?”
“我想……”
“想什么?”
大王朝着她侧了侧身子,靠近了脸:“想要贴着你睡。”
“不要压到我就行。”
“万一压到了呢?”
“那你有可能要睡地板了。”
“那我试试。”
说来就来,某人非常不要脸的欺身而去,还极不温柔的堵住了人家的嘴,以强欺弱控制住了人家的手脚,不安分的给静谧的夜里强添了暧昧的声音。
天亮,某人便被黑脸审问了。
“地上好睡吗?”
大王睡眼朦胧的将脑袋往她脖间挪了挪:“从床上睡到地上,别有一番乐趣,下次还可以继续。”
“真是……我都快被你折腾散架了!哼。”她气鼓鼓的扭开了头。
大王却挨着她更近:“好,给你赔罪,任打任骂,开始吧。”
“哼!我哪比得过你。”
“我不还嘴,不还手,行了吧?”
“烦死了,我要起来!”
大王弓起身,连人带被子的给她抱到床上去,前一秒眼睛还在半睁半闭的人,这会儿便已经开始穿衣服了。
大王套上了里衣,一面系着带子,一面俯身贴近她的脸颊啄了一口:“早睡早起,允许你今早睡到中午,昨晚辛苦你了。”
“以后别让我那么辛苦起不来床了。”夜青喻已经开始进入了睡眠。
大王笑呵呵的答应:“好,只要你相信,我可以跟你发誓。”
“烦人。”
“以后还要天天烦着我的阿夜呢,阿夜多多担待。”
“我睡了。”
“睡吧,一会儿我来叫你。”大王给她掖了掖被子,才是出去了。
出去后,又命穆剑庭亲自守着殿,他才是能安心了。
他来黎国,也不全是为了陪夜青喻玩,还有国家大事,这可不妨碍他一边度假一边办公。
黎国最好的资源是马匹,于南迦国而言,无不是一场交易。
黎王倒是也不糊涂,知道大王亲自来找他喝茶,便知道是为了国事,否则不会特地避开其他人。
自己国家有什么,他心里也是有数的。
“南王昨晚休息得如何?可有不满意之处?”作为东道主,黎王先寒暄了一句。
大王满眼笑意:“甚是妥帖,孤与夫人都睡得很好,这不,夫人倒现在都还赖床呢。”
黎王呵呵作笑,没想到大王竟是这样幽默,不过那夜青喻贪睡,想必也是大王宠着的,否则到了别国,怎么会不顾及体面呢,大王倒是也毫不避讳的说出来,着实让黎王大清早的便吃了一把猝不及防的糖,还是自己给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