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罕林无意识的抓起一把,抛入了池塘内。
鱼儿争先恐后的跑过来抢食。
一个念头在拓跋罕林脑中闪过,再次抓鱼食的手顿住,转头看向总管太监,嘴唇微动,想要问些什么:“你说……”
总管太监恭敬听着,却半天没有听到下文,不解的抬头看向他。
拓跋罕林却什么也没有再说,扔下了手里的鱼食,伸出手。
有宫人立刻递了丝帕上来。
擦干净了手,随意的把丝帕往托盘上一扔,吩咐:“去,把刘玉儿带到清宣殿去。”
清宣殿是拓跋罕林的寝宫,总管太监闻言眼神闪了闪,面露喜悦,立刻吩咐人去宣刘玉儿。
拓跋罕林也没有了喂鱼的兴致,出了御花园后,坐上轿辇,回了清宣殿。
总管太监站在殿外,心里暗忖,刘玉儿几年前被皇上带回来后,随意的扔给了宫中的调教嬷嬷。
调教嬷嬷自然是不遗余力,那刘玉儿可没少吃苦头。头几个月她性子倔,没少挨打,后来不知是想开了还是认了命了,老实了下来,一年后,人调教好了,皇上却是连问也不问一句,今日却突然开口让人宣她过来,莫不是因为知道那个刘玉儿及笄了,可以侍寝了,才宣她过来。
总管太监正想着,刘玉儿随同宫人款款而来,二年过去,刘玉儿长成了,出落的越发漂亮,不但如此,也不知是调教的,还是她天生如此,不但那双漂亮的丹凤眼里透着魅惑人的光,就连周身都透着魅惑人的气息,一行一动,一行一止,莫不让人对她心存遐想。
没有禀报,总管太监直接打开了清宣殿的门,刘玉儿摇曳着身姿,缓缓地走了进去。
后面的宫女也想跟着进去,被总管太监制止住,“没眼力的东西,今天是皇上第一次宣你们主子,你们跟着进去做什么?”
宫女停下,全部低下头,心里却是热切的希望皇上今日能宠幸了主子,那她们以后也可以再这宫里扬眉吐气了,并不是说现在跟着刘玉儿不好,而是她们的主子身份有些尴尬,说是皇上的妃嫔吧,连个册封也没有,说不是嫔妃吧,偏偏是皇上自己带回来的,这样宫中的许多人一直用异样的目光看待她们羲和宫里的人。
走进殿内,看拓跋罕林坐在寝殿内的大床上,刘玉儿漂亮的丹凤眼里流露出魅惑的光,袅袅的走了过去,弯低腰身,露出胸前的一大片雪白,行礼,声音恰到好处的娇滴滴而又充满诱惑:“见过皇上。”
当年把刘玉儿绑了回来,详细的询问了皇甫曜月从小到大的事情后,拓跋罕林便将她扔给了调教嬷嬷。没料到两年不见,刘玉儿出落成了这副模样,不由得多打量了她两眼,这才威严着声音说:“平身吧。”
“谢皇上。”刘玉儿缓缓直起腰身,动作有说不住的有诱惑。
拓跋罕林却犹如没有看到一般,直接问出了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我记得你说过,皇甫曜月不会游泳,那为什么当年我的人在拖她下水后,她能摆脱了她们?”
刘玉儿一愣,显然是没想到这大晚上的拓跋罕林宣她过来是问关于皇甫曜月的问题,轻蹙眉头,假装回忆了一下,斩钉截铁的点头:“皇上,那皇甫曜月确实不会游泳,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被我的船撞入水中以后,差点溺毙而亡了。”
拓跋罕林还是不信,他记得当年他的手下说,已经得手了,却被皇甫曜月逃脱,如果她不会游泳,那她是如何逃脱的,眉峰微微皱了下,沉着声音问:“你确定吗?”
“玉儿确定。”
拓跋罕林仿佛陷入了沉思中,不再说话,好一会儿才挥手:“退下吧。”
刘玉儿惊愕,不敢相信拓跋罕林宣自己过来,仅仅是为了询问关于皇甫曜月的这样一件小事情。心有不甘,轻轻咬了下嘴唇,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更多的雪白,娇滴滴的魅惑的喊了声:“皇上!”
拓跋罕林看向她,在看到她露出的大片的雪白的肌肤时,眼神闪了闪。
“皇上。”刘玉儿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委屈,更多的暗示:“玉儿已经及笄了呢。”
拓跋罕林的眸色加深,声音也有了些沙哑,对她招手:“过来!”
刘玉儿轻移一步三颤的走到她面前,带着丝丝的怯意,丝丝的娇羞:“皇上,您……”
“啊!”话没说完,被拓跋罕林一把拉到了床上,适时的惊呼出声。
拓跋罕林欺身而上,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嘴角微勾,邪魅一笑:“这么想爬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