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监点点头：“她搀扶着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似乎很开心。”

林书轻轻一笑：“嗯，本宫觉得尚家姑娘长相平庸，没什么福气。”

那小太监有点急地解释着：“没福气的人怎么能入得了皇后娘娘的眼？”

小太监替尚子涵说话，也就是替皇后说话。

林书扬了扬眉毛，轻启薄唇：“你错了，我看宰相之女温柔贤惠，比之尚子涵好了多少倍。”

林萧转头去看尚漠兮，这丫头双手交握胸前，竟在微微颤抖。

“还看吗？”林萧问。

尚漠兮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重重地点头。

林萧没说话，继续看着屏幕。

那小太监在一旁问：“明日，殿下是要选张靖雯做妃么？”

林书没说话，扯过一本明黄色的折子“啪”地打在小太监的头上：“本宫记得，奴才就是奴才，不可以揣测竹子的心意，莫不成本宫要听你的？”

小太监吓得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嘀。”画面静止，瞬间一黑，临了如同云散。

似乎刚才只是看了一场电影，真实感褪去，只留一腔悲凉的回味，原来林书回京城，竟与素不相识的丞相之女有关。

“师傅，谢谢你。”尚漠兮的声音低沉而寥落，像是四季中的冬，即将凋零一般。

林萧起身，走到她身边，提着她肩膀上的衣衫：“起来，做饭了，师傅我想吃素肉了。”

尚漠兮这才回过神，木讷地点点头，跟着林萧出了冰室，却不忘回头看看刚才播放过流动画面的那堵墙。

.........

林萧筷子敲在盘子上，一双眉头皱的有点紧：“我说，徒儿，你是忘加了爱意进去吗？做的这么难吃？”

林萧的刻薄没让尚漠兮回过神，她依旧呆呆地点着头：“哦，下次注意。”

床上却有只“小兽”清醒过来，抹了抹嘴角的涎液，睁开惺忪的睡眼，小鼻子一动，顺着香味就爬到了林萧的腿上，然后那只小胖手毫不客气地抓起碟子中的素肉扔进嘴里，咀嚼了半天才说：“大姐姐，你不许欺负尚老师，这肉多好吃啊，你不吃的话，全部归我。”

说完，两只胖胖的小端手抱住了盘子，林萧是个老顽童，被夺食物自然不开心，所以她快相宜一部，挪走了盘子，且将她塞进愣神的尚漠兮怀里：“今晚和你睡。”

林萧和这小妮子一起睡，真是睡不好，加上她年纪大了，总醒不过来给爱踢被子的相宜盖被，有好几次半夜惊醒，愧疚难当，索性，照顾孩子这事还是交给尚漠兮吧。

“唉，徒弟，你看到的也只是片面，林书这些年没对谁动心过，偏偏对你，他眼里闪过不同的东西，但是我话说在前头，你做好心里准备，男人是最不可信的物种了，喜欢啊，爱啊，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林萧哪里是安慰人，明明是叫人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