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砚听到这话,身形微顿。
他看向红狐,竟然意外的好说服,“也好,国师既然和陛下有正事要谈,不如将怀中狐狸借我玩玩。”
裴景玉冷着一张脸,“休想。”
女帝低叹一口气,“你两够了,一见面就吵,有完没完。”
她抬手指向南砚,“你,好好看着这狐狸。至于国师,随孤来。”
昭歌目光在三人之间来回瞟了几眼,随后轻轻拽了下裴景玉衣袖,告诉他不用担心自己。
到最后,南砚得意洋洋地抱着红狐离开,裴景玉紧盯着他玄色背影,眼眸微眯。
殿中,只剩下女帝和裴景玉。
见裴景玉这般神情,女帝轻笑一声,“国师,你最近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裴景玉没什么表情地转过身来,正色道:“陛下,南砚桀骜不驯,并不是能困在金丝笼中之辈。人心中皆有所求,您当真没想过,他甘愿屈居于您的后宫,究竟是为了帝王的爱,还是旁的吗?”
他短短几句话,并非同刚才大臣们那般数落南砚占尽帝王独宠,却让人听得直蹙眉。
若是旁人,这时候不是被数落一通,就是已经领刑了。
可女帝只是轻叹一口气,避开话题道:“国师,还是先说正事吧。你研究了这么久,如今那破光珠可有动静?”
裴景玉并不意外女帝反应,他淡声道:“回陛下,如今大致可确定,仙岛踪迹在东南方。”
另一边,南砚并未去御花园,还是拎着昭歌回了卿月殿。
没错,是全程拎着走的。
南砚虽是男子,生得却是既好看的。
小宫女们往日里都忍不住偷偷看上几眼,今日见他摆着张臭脸,纷纷有多远躲多远。
卿月殿内,南砚毫不客气地将昭歌扔在床上,转身在桌边坐下。
他手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看起来懒洋洋的,似笑非笑道:“小狐狸,什么时候跟裴景玉搞到一起去了,你现在能耐倒是大了。”
昭歌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跳到桌上替他捶着肩,纠正道:“没有没有,还没搞到一起。”
南砚脸一黑,伸手将她扒拉开,另一只手恨铁不成钢点着她狐狸脑袋道:“莫非你还真想和他搞到一起?!”
昭歌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可怜巴巴往后退,“祖宗,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瞎叫什么?”
昭歌一本正经道:“您可是血统尊贵的九尾狐,这算算辈分,可不就是该喊祖宗嘛。”
南砚愉悦地点了点头,“是这个道理没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裴景玉知道你身份了?”
昭歌规矩地坐在桌上,尽挑能说的说。
他手撑着脑袋,翘着二郎腿,看起来懒洋洋的,似笑非笑道:“小狐狸,什么时候跟裴景玉搞到一起去了,你现在能耐倒是大了。”
昭歌一个鲤鱼打滚翻身,跳到桌上替他捶着肩,纠正道:“没有没有,还没搞到一起。”
南砚脸一黑,伸手将她扒拉开,另一只手恨铁不成钢点着她狐狸脑袋道:“莫非你还真想和他搞到一起?!”
昭歌捂着自己的小脑袋,可怜巴巴往后退,“祖宗,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
“瞎叫什么?”
昭歌一本正经道:“您可是血统尊贵的九尾狐,这算算辈分,可不就是该喊祖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