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英原本想质问在他心里,白家女和她,到底谁才是最重要的,可良人的这句我的妻,让她不再开口问,流泪。
郝志学温言柔情诉说,长英时而流泪时而发狠。
郝志学一切随她,接连保证,以后心里只有县主一人。
长英县主一遍一遍的问,郝志学一遍一遍的保证。
郝志学心里琢磨,但愿姨娘能反应过来,帮他一把。
长英得了无数保证,长长舒口气,低喃:我们要一辈子。
良人说下辈子也是,永不相负。
吕姨奶奶觉得看出了县主的古怪而兴奋,派人盯着她,儿子新婚,还没回来看她,没法和儿子说这好事,只好她先打听清楚了再说。
今日见长英急匆匆出去,吕姨奶奶猜想肯定是会情人,赶紧的跟上,也没叫人跟着,她换了装,就一普通仆妇模样。
一直跟到长英陪嫁庄子,吕姨奶奶四处打量下,估计是县主用来约会之处,周围清静,路上很少人。
不一会就见衣香出门,她躲到不远处等着。
见有人过来,探头一看,千想万想都没想到会是儿子走进去,吕姨奶奶惊呆!
愣过神后心里直骂儿子太蠢,如何能沾染县主?如果侄媳是个普通人家也就罢了,以后甩了,量她也不敢声张。
可县主不同,怎么说都是皇家女,又是个那么个性子,只有她不要儿子,不然如何能甩脱她?
要是县主不管不顾闹出来,她顶多是丢丑,可儿子命难保。
吕姨奶奶心烦意乱,心里暗恨:没脸的县主是找不到男人了吗?外面小倌多的是,缠着志学,又是夫家亲叔父,无耻!
想想她陪着郝知府这个糟老头子,就是想松快一下,也是借着趁回娘家让亲娘给安排个人,一年都没几次,就怕让人看出。
是,儿子的本事哄个县主不是问题,可时间久了,哪有不露马脚的?自己不就是发现了吗?蠢!难道是被县主纠缠住了无法脱身?
对,肯定是这样,难怪县主死活不跟着大房那个呆子去范阳,原来是打了这个主意。
不行,不能让她毁了志学,她是皇家女,出了事出家躲过,可儿子就全完了。
吕姨奶奶怕儿子这次是一时的疏忽,打算先不告诉他,得想个法子帮了志学再说。
过了好久,天都黑了,吕姨奶奶走到后门附近,看着儿子从后门出来,急匆匆的没入黑暗中。
等了一会才偷摸走回家。
郝志学出了门,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姨娘的习惯他都知,看了后,微笑,还好,反应挺快,以后再哄县主一阵子,就永无后患。
心里可惜,如果不是县主多好,长期来个背后有约,妻子娇娇柔柔,县主火辣热情,良家女很少有这样做派。
这样的可人时不时约会下,调剂一下也好,免得回家对着一人太没趣。
身心舒畅的郝志学忍不住哼着小曲顺小路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