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字说的可谓是铿锵有力,不卑不亢。陆佳琪本能的看了眼李暮,能说出这么有魄力的话应该是想李暮这样牛逼的人吧!额,不过话说那个声音为什么这么耳熟?
“李家娘子,你别敬酒不吃吃罚……啊~”尖锐的惨叫声让偷听的陆佳琪都觉得耳朵疼,她可是越来越好奇那个李家娘子是什么人了。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了陆佳琪的心声,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青衣布衫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随着越走越近陆佳琪也看清楚了对方的样子,正是之前在城里遇到的母子。
额,看到花硕说的还真没错,不过一个武功这么好的女人带着孩子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小地方是隐居吗?
就在陆佳琪惊诧的时候,那青衣布衫的妇人却渐渐地停下脚步,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陆佳琪,先是面无表情,随后唇角微微一抿,泫然欲泣的开口:“公子……”
“哎?”陆佳琪一惊,差点儿跳起来,“我……我不是男人啊~”
“自作多情什么?她喊的是你身后的人!”李暮的声音凉凉的传来,却让獬豸一顿,反手指着自己:“是……喊我吗?”
“公子!”那妇人再次开口喊了一句,接着就抱着孩子跑过去,空下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獬豸,声音哽咽,“公子,他们说你死了,我不信,我不信……一直都不信……”
獬豸却是迟疑的看着她,许久才手忙脚乱的安慰她:“你,你先不要哭,我……你是什么人?”
“公子?”那女人神情微微一僵,随后无所谓的笑了笑,“无所谓,公子一向不记得阿璨的,以前是,现在也是。听说圣上治了公子的罪,公子是如何逃脱的?”
“我并没有逃跑,”獬豸摇了摇头。
阿璨闻言一喜:“是圣上免了公子的罪吗?太好了,太好了,以后公子就不要在回朝堂了好不好?我们一家人就在这里好好过日子,哪里都不要去了好吗?”说着握着对方的手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
獬豸轻轻拂着她的脸,看着她默默地落泪呢喃:“公子,就算你不喜欢阿璨,怪罪阿璨偷偷生下念锦也无所谓,就算你让我以死谢罪也无所谓,阿璨的命一直是你的,阿璨什么都不怕,只是怕失去你。”
陌生而熟悉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时,让獬豸神情一震,似乎有人曾经说过一样的话。也似乎是这个女人,可是残存的记忆里却从未有她,而且他可以肯定他和这个女人并不是夫妻:“你是阿璨?”
“是啊!是啊!我是阿璨。”阿璨用力的点着头,“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看着女人在那儿哭诉衷肠,陆佳琪也有些被感染,她向来就是多愁善感的人,如今看到那个女人这般,只觉得她有些可怜。又不免为她而高兴:“大概獬豸想要见到的人便是她们母子吧!”
一旁的李暮闻声轻嗤一声:“你是猪脑子吗?没听到那个女人的话?这个人根本不会记得她,也不知道有这个孩子的存在,也就是说,他想见的,执着的不是这个女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