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行进过程中,琉鹦大汗淋漓地坐在一旁,外边的他不知道是个什么感受,但是他知道他现在的感受
那种好似肩负重担的感觉
他在那一刻,内心竟比白倾更期盼着能快点到达北方基地
他虽然觉得不好受,但他并没打算阻止白倾的行为,因为白倾是在为整个队伍的行进省去麻烦
琉鹦在彼岸城呆着的时候,时常会与白虎多做交谈,偶尔不着痕迹地打听下外边正在发生的事。
白虎对他所的话,他听起来感觉像是被挑挑拣拣的提炼过了,并不像白虎平日里对他面上来得那么的恭敬,不过他也不在意,他能知道一半已是最好的情况,剩下的一半就靠运气来猜和他到底想怎么串联起来了。
那些凡人之间好像并不团结,时常在半道上发生抢夺,下手之狠辣连他都有些听不下去了
琉鹦扫了眼车上的两大主力,然后在心里权衡着白虎所的满员队被迫覆灭的事,若是不幸地让他们碰到了,他现在车上的主要战力到底有没有与之一较之处的可能
好在他的担心是多余,他们走直达通道进去北方基地的时候,他才勉强算是安定下了那颗惶惶不安的心
琉鹦抬起翅膀推了推睡得踏实的白倾,白倾懒洋洋地甩起虎尾巴拍了拍琉鹦的翅膀,示意琉鹦别打扰他睡觉。
琉鹦低下头,附在白倾的虎耳朵旁,声道,“你的美人姐姐就在这附近”
白倾猛地睁开眼睛,什么美人姐姐就在这附近他们已经到了吗
白倾的身影像道白色闪电似的,瞬间从川岩刚打开的车门那跑了出去
川岩疑惑地皱起眉头,他刚刚好像感觉到裤脚处被什么东西擦到了
银鼠自从少了白倾的镇压后,终于敢从川岩的口袋里跑了出来,它叽叽喳喳地在川岩的肩膀上跳来跳去,然后又指了下琉鹦所在的方向。
川岩皱起眉头看向只剩下琉鹦的车后座,他什么都没问,随后消失了在原地
齐睿快步走下车去为琉鹦拉开门,然后让琉鹦跟紧他的步伐。
琉鹦卯足了劲飞着,才追上了齐睿他们的步伐,但是没办法赶超半分
白倾在心里不断地感应着立心的位置,他边跑边嗅着空气中清淡的药味来分辨方向。
他只是偶尔犯二,但他不笨
琉鹦在车上起的话让他敲响了警钟,他后面虽然缓过来了,但他不想清醒地等待着漫长的时间,特别是在那个叫齐睿的凡人还需要三才能到的时候,他更加不想清醒了
他要靠睡觉来缓解他的担忧他连饭都不想吃了谁都不许打扰他睡觉
白倾一路睡到目的地,他被琉鹦叫醒的时候,真的是一刻都不想等了
即使他没来过这个北方基地,但他能凭借着他和美人姐姐之间的契约来找到她
白倾敏捷地奔跑在道上,一路上掠过不少饶脚边,令不少人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大多数人还没来得及深想自己刚刚模糊地看到了一道白色身影是什么的时候,又是一道残风掠过他们,然后再来一道残影,残影的身后还追着一只巨大的鹦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