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风刮过每一处角落,尤其是能通风的地方,风涌之时格外的寒凉。
白倾抬起虎爪互相拍着自己的手臂,虽然他坐在门外并不觉得冷,但他看到不远处那些被风吹得直缩脖子的凡人时,忍不住学起他们的手势。
百无聊赖地玩了一会后,他懒洋洋地伏在地上,随后感觉到自己的虎身被轻拍了下。
他翘起虎尾巴往门内走,立马将藏在门后的银鼠给卷了出来,他转过头去喵了一声,然后把虎尾巴上的银鼠扔回去,继续趴在地上打盹。
'不许动本兽神'
那个叫川岩的男人,在他从床上醒来后,与他解释完他的美人姐姐和那个男饶去向后,就把这只银色的老鼠放在他的旁边,还自己有事要去忙,让他帮忙照看下银鼠。
照看他可是伟大的兽神
他才不要照看一只尘界的老鼠呢
川岩的良心不会痛吗
难道川岩不觉得这样子搞,对于他这位尊贵的兽神来,是很大材用的一件事吗
若是非要照看也不是不行,但想得他照看的必须要供奉过他,还得入他的眼才行
川岩什么都没为他做,一上来就敢让他帮忙照看
真是好大的口气
当时他还未出声拒接,川岩早已经跑得了无踪迹,唯有这只银鼠站在他身旁与他大眼瞪眼的
他趴在床上与银鼠互看了几眼后,高傲地站起身,步履从容地往外走去,当他跳下床的时候,银鼠瞬间出现在他的身旁,还手舞足蹈地吱吱叫着他听不懂的声音,随后他也张口喵了几声
银鼠跑到白倾的身前,挥舞着双手蹦哒,紧张道,“吱吱吱吱吱吱”川岩一会就回来了咱们等等再走好不好呀
白倾微眯着双眸,实在是听不懂这老鼠想表达什么意思,他抬起虎爪挥开银鼠挡在他面前的身子,不满道,“喵喵喵”你这叫声是在难为本兽神
银鼠被推开后,他委屈巴巴地跟在白倾的身后,灵动的双眸跟着白虎东甩来西甩去的虎尾巴一起动着,眼里溢满了欢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物种
白倾站起身,伸出虎爪去扒拉着门缝却打不开,他仰起头看着这巨大的木门瞬间犯了难,这门要怎么打开
之前都是琉鹦帮他开的门,他根本不懂尘界的门是怎么搞的,在他们那只需要推开门或者拉开门就好了,这边的凡人好麻烦啊
他头也不回地伸出后爪踩住一条细细的尾巴,随后缩到自己的面前,他抬起虎爪拍了拍门,微仰着头看向大门后,又把目光看回银鼠,他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希望银鼠自己能懂事一点
银鼠迷茫地顺着自己被扯着的尾巴往前走去,他的后背紧贴在门上,看着近在咫尺的白虎,忍不住害怕地吞了下口水,惊慌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
不会是真的要吃了他吧
他没洗过澡,身上臭得很
他他不好吃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