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自动过滤朱雀的问话,惊疑地抬起头问道:“对了,我运哥哥怎么可能会陷入沉睡中不肯醒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雀姨”
一听雀姨二字从刘悦的嘴里蹦出来,朱雀如同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
“你还有脸问”
朱雀走上前去,弯腰捡起玉折扇,抬起时用玉折扇甩向刘悦的脸,打得刘悦的脸上出现一道清晰的红痕印子。
眼看着刘悦吃痛的神色,她以玉折扇为支撑,挑起刘悦的下巴,漠然道:“我们纷争行事再恶毒,也绝不会对孕妇下杀手,你简直不配为人”
刘悦听得直笑,连朱雀都这么说了,肯定是立心那个贱人死掉了
自从她偷了朱雀的令牌回家后,一直在密谋着该如何杀掉立心,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
那会她的阴谋还没有暴露,靠着她父亲与纷争的关系,可以光明正大地从正门内,进入城堡的外院。
当她借口与朱雀长老有要事商谈时,却听闻守着主院的弟子说朱雀长老不在城堡里,而是在训练场。
如果朱雀长老不在主院,那么她没理由能进得去,离立心所在位置比较近的地方。
因为她的运哥哥,将那个女人护得分外谨慎。
谁想和那个女人见面,都得先预约做心理调查,还得等运哥哥的审核通过。
除了那个女人的太爷爷有特权外,连那个女人的哥哥也没办法幸免,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一旦通过心理调查,还得搜身查危险物品,以及做测试异能的血样。
即使能顺利进去,也全都不可以靠近那个女人,超过三步以内的安全范围,暗处自会有高级异能者密切监视着。
若是有人敢胆大妄为地过于靠近,则会被藏在暗处的高级异能者当场撂倒在地,以防止那个女人会有遇到危险的可能。
这么宠女人的男人,为什么她得不到呢
刘悦好不甘心,她一定要杀了立心,不惜任何代价
因为她得不到的男人,也不许立心能得到
当她以为自己今天会一无所获地回去时,突然听到阵阵急促的古钟声响起。
那是彼岸城遭到丧尸进攻时,才会有的声响。
那一瞬间她觉得她的机会来了,于是她又折返回去。
刘悦发现之前还拦着她的弟子,早就不见了踪影,试探地前进几步也没见有人来阻止她。
正是如此,她畅通无阻地走到了内院。
假意以敌情刻不容缓,所有高级异能者皆需支援前线的理由,外加巧借朱雀的令牌支走了在里边守候的女仆们。
还没走多远的她,忽然听到了警铃。
刚巧她也不清楚立心到底住在哪,正好可以顺着声源走去找找看,便见一群身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冲进了一间华丽至极的卧室里。
这卧室里住着谁,她一看那群医生着急的模样,自然是清楚得到了骨子里。
刘悦觉得自己没有朱雀说得那么恶毒,至少她在外等着立心生完孩子后才动手。
那时的立心,已经算不上是个孕妇了。
朱雀见她一直笑,也不说话,看起来有些疯癫的样子,便直起身走回沙发那坐下。
“你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还把我拉下了水,我岂能容你安好,来日莫怪我心狠”
撂下狠话后,朱雀端起茶杯轻抿着,面上云淡风轻地看向刘悦,嘴角勾起冷笑。
此时刘悦若能知道以后会经受什么样的折磨,她一定会恨不得现在就死去
以前她听过她爸说起朱雀的事,说朱雀是一个很狠辣的女人,特别地了解女人,也特别地会折磨女人。
只要是个女人落到朱雀的手里,基本都没有活路,甚至是连寻死成功都会被人所钦佩。
自从刘悦转交给朱雀处理后,不到半个月就彻底疯得厉害。
平常她蜷缩在角落里扣墙,看起来像是想挖地道的感觉。
那哆嗦个不停地嘴里,还一直念叨着她的运哥哥,偶尔会提及顾然然的名字,却始终不敢提起立心的名讳。
因为刘悦的失心之语,也给顾然然招来了杀身之祸。
至此后续的处理中,令所有人都感到遗憾的是,纷争已经找了八年,至今尚未找到顾然然的行踪。
那没有半点消息的顾然然,恍若人间蒸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