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魔多,混蛋!昨晚折磨的我还不够?现在还打扰我睡觉!”蓝若歆一骂完,立马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死死的禁锢在怀里,她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激动的都在颤抖。
蓝若歆这才感觉到不对头,抬起眼轻轻推开了魔多拉开一些距离,这才看清........。
“哇!怎么一会不见,你--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此刻蓝若歆眼中的魔多,上身赤裸,下半身穿着兽皮裙。头发像鸡窝似的凌乱不堪。
面色憔悴的好像一夜都没有睡一样。不光这样,眼睛明显有点红,好像刚刚哭过了一样,精神明显萎靡不振,神情好似有无数话要说却又很愧疚的样子。
“你---你怎么了?”蓝若歆诧异的开口,心想昨晚受折磨的好像是她吧?怎么他却搞得好像被人刚刚糟蹋过的凄惨模样?难道她睡着的时候,发生了她不知道的什么事请?
“你----你流血了。都--都怪我!”魔多突然甩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他刚才一醒过来,看着身旁全身唇印爱痕布满全身的小雌性,很是开心。却不曾想,他居然在兽皮垫子上发现了一团血色痕迹,好像还很新鲜的样子。
大惊失色之下,魔多赶紧掀开了蓝若歆裹在身上的兽皮,却发现她的身下也有几处血迹。这么一找,居然看见是她身下的私密处流出了血。
他立马吓的只穿着兽皮裙滑下上古巨树。衣衫不整、发丝混乱的采了一把止血草药,再次快速返回。
却发现用了止血草敷在那里,却仍然不时的有鲜血冒出,他这才大惊失色的一边自责,一边赶紧把昏睡中的蓝若歆推醒。他怕小雌性太脆弱,这么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啊?怎么会?”我又不是第一次。蓝若歆诧异的坐起身掀开兽皮看了看身下。
那地方被魔多敷了草药,一股清凉之气传遍全身,很消肿,疼痛也退却了不少。哪知她刚移动了一下,一股鲜血立刻流了出来,蓝若歆呆愣的看着那股血几秒钟。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个大傻子!你--你不会以为你把我弄伤了我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魔多,你太笨了!你不会以为我要死了吧?看你那副鬼样子!”
蓝若歆看着魔多一脸担心愧疚、自责的模样,不但不同情感觉到心疼痛,反而有种报复的快感!
谁叫眼前这家伙,昨天硬是不顾及她的反对,偏要化出兽型跟她交配的!活该他误会担心!
“你--你没事?”魔多第一次震撼到愣住了。看着蓝若歆夸张报复的笑脸,再低头扫了一眼她掩盖在兽皮底下流血地方,心里、眼里还是迷惑不解。
“傻瓜!笨死了!我能有什么事?”蓝若歆一把拽过魔多坐在她的面前,自己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那次吼天连续折磨了她三天都没事,这才一天半怎么可能会嗝屁?他们也把自己想象的太脆弱了吧?她又不是布娃娃,好像一用就会坏似的!
“我--那个来了,所以不是要死了!别瞎担心,不过---昨天你很粗鲁,弄的我很疼。以后在这样,我就--我就吓死你!嘻嘻!”蓝若歆开着玩笑,心里的一颗石头总算落了地。
自从跟吼天有了关系之后,她一直担心自己会怀孕,没想到这个时候月事却来了。
不过怎么好像推迟了半个多月?可能来了一个陌生世界,月事有点紊乱也很正常吧!反正只要不是现在怀孕就行!
“那个?”
看着魔多一脸还是不懂的模样,蓝若歆没好气的一把推开他。粗鲁的吩咐道;“那个就是月事,难道可可、胡媚儿来这个的时候你会没见过?你可是巫医啊!别说你不懂!赶紧的,把我那个兽皮包裹拿过来!”
月事?可可,胡媚儿都会来?难道是发情时候就会流血的征兆?魔多站起身,去拿蓝若歆口中的兽皮包裹。
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扭头看向她。
不对啊!雌性不是只有到了发情季节,才会出现流血的症兆吗?而且好像要隔整整一个季节之后,很长、很长时间才会流一次吧?更何况现在的发情季节刚刚已经结束了。
要到下次发情季节,夏天过了以后才会再次发情啊!为什么小雌性会在、所有雌性的发情季节结束了之后,再次发情?
他记得她跟吼天交配的时候,那时候不是正在发情的季节吗?怎么搞的?魔多想了一大堆,最后只被自己的思想搅糊涂了!
蓝若歆好像看不见魔多满脸都是疑问的可爱娃娃脸,自顾自的接过兽皮包裹,在里面一阵翻找。终于找到了她早就准备好的月经带。
五个长方形的月经带,比一般的卫生经稍微长点。外面的布料是她从现代穿来的棉质衣衫缝制而成。里面她却填充着是可可收集而来的----各种鸟类的羽毛。
当然,她早就清洗晾晒过,只留下一些小的绒毛,去掉了积梗,柔软舒适还能反复利用,吸水量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