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氏旁支的人看到突然冲进来的禁卫军,直骂娘!而君陌夙几个堂伯堂母甚至将怨气全部撒到了君天霖身上。
其中族长的二儿子的话最是难听:“老三,我说什么来着。一个傻子怎么可以继承王位,现在可好,你们一家找死,凭什么还要连累我们!”
其他人没说什么,但也没有阻止,眼神也隐隐透出同样的意思。
“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君天霖一听,立马想起十年前,他们逼迫自己过继一事,冷冷的问道。
“三堂哥,二堂哥的话虽然难听,但也是为你们好不是吗?”如果是以前,君天霖还是墨老王爷,他们还是忌惮三分。可现在大家的身份都一样,所以说的话就不那么恭敬了,而且隐隐透出挑衅之意。其他人一听,也纷纷响应,更甚至老族长都被众人抬了出来,嚷嚷着让族长评理。
“评理?你们还有脸找人评理——”君天霖一直以为君氏一族虽然平日有些小摩擦,但一直到了紧急关头还是知道进退的,可现在看着只知道推卸责任的族人,再也忍不住高声喊道。
可就是这样一声引起了衙役的不满,“吵什么吵,都给我老实点!”然后拿着鞭子狠狠地抽向了众人,尤其是君天霖,更是被重点照顾对象。
搜府的时候,这些衙役可是在场的。他们最清楚这些平日里高高在场的人,现在可是身无分文。就这样一群娇生惯养的老爷夫人少爷小姐的能不能到达目的地,还两说呢!所以动起手来,根本没有一点儿顾虑。
“别打了,别打了——”刚刚还吵吵嚷嚷的众人,一下子便溃不成军,只能大声叫嚷道。尤其是柳心橙恨不得替君天霖受了,可惜君天霖死死的将她揽在怀里。许久,直到众人的后被都变得血淋淋的,衙役才放下了手中的皮鞭。
这一段杀威棒下来,君氏族人才知道了自己的处境,可大家已经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于是一天下来,他们竟然没有走出京城的范围,当天晚上便宿在了京郊一处小小的驿馆之内。
“进去,进去!”看守他们的衙役将他们关在一处破败的屋子中,便离开了。
待这些衙役离开之后,巧玲悄悄从空间拿出一瓶伤药递给了柳心橙:“娘,这是伤药,你悄悄给爹擦擦!”
“奥,好!”柳心橙这时也管不上巧玲是怎么将伤药带出来的,急忙接过伤药,便悄悄拉着君天霖挪到了墙角。
其他人这时又痛又饿,流放已成定局,再和君天霖一家作对也没有了意义,所有人都静静地蜷缩在一边,思考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所以,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所有族人都分成了两派,一派注意到君天霖父子脸色的表示他们会继续坚定的跟着君氏一族嫡系血脉。另一派以族长家老二为首的心思就比较杂乱了,一来他们根本离不开众人的帮扶,二来生怕到了目的地之后君天霖找他们算账。他们心里清楚墨王府能落实的所有罪名都是他们作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