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见人,那都有谁见过他?”南越皇马上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嗯,进京之后觐见了大齐的帝后,这一点皇宫里稍微数得上好的宫女太监都见过轩辕珂的身影。剩下的就只有端王祖孙三人了,之后就没人再见过他。”姒景行想了想,将轩辕珂的行踪说了出来。
“没人见过,也就说他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京城了。”再联想到东玄那边的反应,作为对手的南越皇也不得不佩服了,“看来不仅我们就连东玄那帮自诩聪明绝顶之人也被耍了,你立刻马上赶回临海,务必查清楚轩辕珂的行踪。”
“之后呢,皇兄还要和东玄的人搅和在一起吗?如果真的如猜测的那般,东玄根本没有任何胜算。”姒景行盯着南越皇说道,这是他最后第一次和皇兄坦诚,如果他还一意孤行的话。那他只能抛弃这个身份,过他无忧无虑的小日子去。
南越皇闻言一顿,“你都知道了?”
“是,我已经见过幻雪了,她是不会骗我的。所以皇兄你的选择呢?”姒景行没有给南越皇任何反应的时机,继续逼问道。
“景行,你应该明白皇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南越,当然会以南越的利益为重。”南越皇看似回答了姒景行的问题,其实他还是留了活口。
姒景行当然也听出来了,不过对于南越皇的回答并没有排斥。因为给他选择的话,答案也是相同的。“那好,皇兄记住你说的话。”
这一接人姒景行的行踪便已经曝光了,为了离开能让他顺利离开。南越皇在队伍之中找了一个和他身形差不多的侍卫,姒景行只得乔装改扮一番独自一人踏上了前往临海的路程。
“以姒景行的速度大概八天左右就能到了,东玄的人没生疑吧!”巧玲得知姒景行的行踪后,问道。
“没有,不知为什么近段时间东玄那边的人好似松懈了不少,所以根本没费多少力气我们便将人调开了。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诈?”这段时间东玄的行事太过诡异,让轩辕珂总提了口气。
巧玲和君陌夙当然不会告诉他真相,只能莫能两可的说道。“可能,所以一定要盯紧他们。觉不能出一点差错。”
“我明白,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越是关键的时候越是不能放松。”轩辕珂点点头,应道。
“嗯……”就在君陌夙准备让轩辕珂离开的时候,六皇子一脸兴奋的跑了过来。“解药研制出来了,我们的计划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这么快?可有人试过?”即便是巧玲也有些惊讶的,随即一想看来以后还给多给他们一些压力,说不定他的医术会更加精湛呢!
医阁那些人根本不知道因为这次超常发挥被巧玲给惦记上了,还在那里欢呼呢!一个年轻一点的人还兴奋的问道:“阁主,您说我们的办事效率这么高,大小姐会不会奖励我们?”
“按照惯例是非常可能的,所以大家加快动作。”这时的阁主早已不是当初的赵耿,而是他们这些老家伙后来培养的弟子,名叫林成。是一名无父无母的孤儿,所以他们便自作主张让他跟了巧玲的姓。这也是他第一次见他实际上的主子。
果然林诚的话一出,所有的人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当然动作还是非常严谨的,这是从医第一起便要恪守的规则。
可无论是巧玲他们这一边的动作还是南越那边随时可能反叛,东玄的人都一无所知。他们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到了海上通道上去了:“皇上臣已经算过了,未来的五天海面会非常平静,这说明就连老天爷再也帮您成就大业啊!”
“很好,届时朕会亲率大军拿下大齐的皇城!”东玄皇豪气云干的说道。
“臣等誓死追随皇上!”
另一边巧玲看完手上的字条,“告诉轩辕珂密道那边的人可以撤了,所以人到出口那里,相信东玄皇会喜欢这个惊喜的。”
巧玲的话音刚落,便有一个人影消失不见。
君陌夙却宠溺着看着巧玲:“你呀,现在我们算不算该去把那尊玉玺拿回来?”
“当然!”巧玲说着挎上了君陌夙张开的手臂,接着两人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一刻钟后,两人再次出现已经是当初宝宝、贝儿发现逆向灵气转化大阵的水井旁。一伸手,那方无字的玉玺和那枚血玉钥匙便出现在了巧玲手中。上面华光闪现,和之前已经有了天壤之别。接着巧玲利用灵力将受玄传国之玺六个字刻了上去。“完成!”
“好了,那些快人要到了,我们离开吧!”君陌夙看着不远处若隐若现的船只。
“嗯,如果这个时候宝宝在就好,现在还得让我浪费一张灵符!”巧玲点点头,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从空间里拿出一张最新制作的小五行神雷的符咒,运气灵气朝不远的山洞一拍。
轰——山洞便碎成了渣渣,这时巧玲的心情好好了不少。“想要得到,总得付出些代价不是?”
“是得这么做,既然玲儿出手了为夫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不是?”君陌夙说着故意在九龙玉佩上附着了一层霞光。“这样他们才更有动力。”
“干得好!”巧玲也觉得君陌夙这个办法不错,毫不吝啬的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这时岸边传来了东玄人登岛声音,君陌夙一把将巧玲抱在了怀里:“我们走!”
“师兄,你在看什么?”一清道人看师兄一直注视着一个方向,不由的出声问道。
“没什么,可能是我眼花了吧!”一气道人摇了摇头,说道。“刚刚山洞那边传来了雷声,我们还是赶紧过去吧!”
“好!”一清根本没注意到巧玲他们的身影,更加不会反对。现在任何事情恐怕都比不上九龙玉佩的重要。
可当看到被雷劈的粉粹的山洞,心陡然一惊。他们做了这么多,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呀!“师兄,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