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身底下,那正黑泛红的散发着勃勃凉气的大理石表面,一派惨淡。
看不出究竟是纯黑还是黑红的表面,此刻正被厚厚的血污侵染的发出黑红的乌亮,血线顺着这大理石的连接处蜿蜒流淌,勃勃出声,在正门处绘出一汪浅流。
便是坐在这浅流之旁,浅白看着这一室的血腥,眼角抽搐。“这是在拍屠城还是谋权越位剧?”
这么血腥的场景这些个演员居然纹丝不动,完全沉浸在戏剧的世界里演得逼真非常。
若不是这些个古代衣着,这些个皇宫宫殿,浅白险些就要认为这真的是一场血腥的屠城了。哎,演员真痛苦,也真是敬业,在这恶略的场景里还要装得跟真的一样。
回首四处寻着那巨大的摄影机和那四处的麦克风,却发现四下里并没有这些许的机械,有的只是四处灌入的冷风呼啸在门前。浅白惊叫:“怎么回事?难道是远拍?”
抬起脚准备出门寻找,顺便喊声“卡”,可是为什么脚却纹丝未动?俯首看着自己的身子,这一看之下浅白差点跳将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
她身上竟然穿着金粉的古装,淡粉色的华衣裹身,外披金色的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白雪流动轻泄于地上,上面斑斑点点的血珠异常刺目。
更加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这身子明显的小了一大圈,几乎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这手这脚细细嫩嫩的好似莲藕,一戳之下还会窝一窝,显出浅粉的弧度。
狠狠地掐了一下脸颊,清晰地痛楚立马传至全身,指甲险些入肉的痛感使得脸上火辣辣的在烧。
完了,这如果不是做梦的话那就只有一种情况了,那就是穿越!而且清晰可见的还是魂穿!可是自己怎么会穿越的呢?
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最大的雇佣团“独目”手下四大最杰出的顶级杀手,怎么会魂穿在这里?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这“独目”手下成员一向众多,自己摸爬滚打了二十年,仗着天生的筋骨奇佳和那后来的勤奋努力才爬到了为数仅为四人的首领般的存在。
“独目”里这四人各自擅长的皆不相同炙焰擅长枪械,墨闻擅长爆破,墨识擅长轻功,而浅白则擅长暗杀和药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