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真的是下一个纪元了。”天道眼睛变成深不见底的黑色，片刻后他摇头惋惜道：“那可真叫人为难，我只能用留下来的残念才能看见你了，还要饰演一个大反派。”

“这是你自己给自己定的剧本，你完全可以不用这样的。”黑发女人屈指一弹将靠近自己的星光弹走。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敌方内部掌握充分的动向很有必要，这样会省去很多麻烦。”

“你这样叫后面的天道怎么看你？你把这段时间的记忆截留，后世的天道没有这段时间的传承记忆，你在天道的历史上只能是一个反派了。”

“不是还有你在吗？”

“……行，我会给你处理好的。”

“其他的我都不在乎，我想问的是我们真的要去找本源吗？”天道语气弱了一分，作为世界的造物面对始祖级别的本源本能的畏惧。

黑发女人伸手从眉心处扯出一只光团：“总得要去试试，系统这段时间基本运行和教导小天道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A001纠结了一下，具象化成一个女孩奶声奶气的答应：“好的，宿主，还请宿主尽早解决事宜总部那边催的厉害。”

“告诉总部，到达临界值后我会自己离开，再催就拉黑他们。”

“好的，宿主。”

黑发女人和天道的背影在系统干事范围内消失，系统头疼的抓抓头发，这边已经堆积了好多总部发来的信件，在过几天估计主系统会直接打电话过来。

少女正在处理成堆的信件，并没有看到一缕透明的力量悄悄靠近。

“什么东——”系统的声音消失在这片虚空中。

天道停下脚步：“小天道又在调皮了。”

“嗯？系统失联了？”女人皱起眉。

“咳，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容我祝A001幸福。”

“……啧，是调皮了点，先找到世界本源其他的事情先放一边。”她望着周围茫茫无际的虚空，内心浮起一丝烦躁。

天道明显感受到了她的烦躁：“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我们也只是推测它在虚空之中，虚空这么大能不能找到另说，万一它不在虚空呢？”

“世界是它最喜爱的孩子，根据你传承记忆里的蛛丝马迹…它在虚空中出现的次数最多，在虚空是最好注视世界发展的位置，这也是为什么你会在虚空中诞生。”

“算起来天道算是世界和虚空一起的孩子？”

“大概是。”

“若不是在虚空，那就有些难办了。”女人停在了虚空个混沌之间交界的地方。

天道有些愁，要是穿越混沌，那大概可能会两个一起死在混沌里面吧？

“过得去吗？”

“……过得去了才怪了。”

两人齐齐蹲在边缘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