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谢琮和青枫黑着脸相对而坐,谢琮是惊叹于自己忽然被迫娶得仙子走上长生不老的修仙之路还不能拒绝,青枫则是被一直瞧不起以为对方只是比自己稍微强那么一点点的师兄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强制送进了洞房。
两个手下败将,悻悻的相对而坐,半晌青枫才开口,“成亲就成亲吧,也没什么,等我将他从那个尊主之位上拉下来就放你自由,说真的,我真怀疑是师兄他喜欢你,不过苦于自己是男儿身,只好将你给了我,也好日日都能瞧见。”
“你放屁。”谢琮自打醒过来从没有像眼下这般无语过,他又不是那些貌美如花的小姑娘,怎么也要沦落到当压寨夫人的地步了,即便是救命恩人,也用不着用这样极端的方法报恩吧!
青枫脸绿的能滴出黄瓜汁,对着谢琮嗖嗖嗖发射了一串眼刀,她觉得这人一定是自己的冤家,从大陆上就不对付,要不是看在晚晚那个死丫头的份上,她绝不会插手这人的闲事,“谢大将军倒是好,怎么自打醒过来没见你关心一句前方战事的问题。”
谢琮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仰头饮尽,“别喝!”青枫手忙脚乱地上去夺酒杯,可惜还是慢了一步,她整个人的脸色由绿转黑,谨慎地朝后移动,同时迅速从自己的百宝袋里取出一根小孩儿手臂粗细的绳子。
她的这番举动让谢琮怀疑自己并不是喝了一杯酒,“你干什么?我今天不想和你动手,再说了,我常年在外,把酒当水喝,酒量很好。况且,我要是想对你做些什么,还用等到现在?在王朝我们还一起睡过呢,不也没事吗?”
青枫疯狂摇着头,一脸惊恐,“那是你不知道我这个师兄有多变态,给你交个底吧,他之所以留下你是因为你的根骨极佳,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苗子,正好他生来崇尚自由,早就想退位让贤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他是绝不会放手的,所以,这些酒水里一定放了东西。”
谢琮的脸肉眼可见的绿了,“有没有搞错,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青枫一脸无辜,“我提了,这不是慢了一步吗。”
谢琮牙疼得厉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师兄,也不了解一下对方是什么人,就把自己的师妹往火坑里推,他看着青枫那边的那杯酒对她说,“你不是挺厉害吗?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你能不能解,若你也不能解的话,就来吧!”他伸出了自己的双手,视死如归。
青枫早有此意,闻言立马屁颠屁颠地凑近闻了闻,但似乎没什么成效,接着又从那个百宝袋里取出一个圆盘,内有一片红色的东西,又见她用筷子沾了一滴酒滴了上去。
虽然不知道她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但是可以肯定,就是类似于银针之类验毒之物,两个人紧张地看着眼前的圆盘,没一会儿,圆盘里的东西变了颜色,成了油汪汪的绿。
“变为绿色是什么意思?”谢琮十分好学,并且盘算着要弄这么一个东西回去。
青枫深呼了口气,拿起那捆绳子,“意思就是,你想我把你打晕再捆绳子,还是先捆绳子再打晕你?”
“有什么区别吗?”谢琮觉得他脑仁疼。
青枫笑的人畜无害,“理论上没有。”
谢琮叹了口气,谁让这两个神经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我自己来吧,我怕你下黑手。”
青枫哈哈大笑,“你这人怎么傻到这样的程度,我若真想下黑手,你晕过去再下岂不更为方便,还省一道手续呢。”
谢琮没有理她,自己给了自己一掌,只不过,晕过去的谢琮不知道青枫并没有绑他,反而是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关门出去了。
“年青阳,出来受死!”尊主房间的木门被暴力毁坏,破破烂烂的木门吱呀一声倒在一片扬尘里,一双雪白的靴子从木门的尸体上踏过去,白袍猎猎。
年青阳的轮椅骨碌碌的出现在青枫眼前,他看着青枫拍了一个极其响亮的马屁,“师妹的这般风姿真是让我等凡人睁不开眼呐!”
可惜拍马屁拍错了地方,迎接他的是青枫狂轰乱炸似的进攻,好不容易风停雨歇,他挑了挑纹丝未动的发丝,挑眉,“你都把毕生所学都拿出来了,居然连我的身都进不了,看来这些年就光知道喝酒潇洒了。”
青枫虽然惨败,但她在年青阳面前从来没有抬不起头或者羞愧的心情,面对对方有意的挑衅她皮笑肉不笑,“你个老不死的,你我之间相差不止百年吧,也不怕落的个倚老卖老的美名,我问你,你今天闹得这出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