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韩神色凝重而略带敬畏地从玉盒中取出一秉玉方,提气沉声道,“此物名为‘白玉喾帝函’,至于这帝函有什么作用,相信不用我解释大家也是有所了解的。”
“韩老头,不用磨叽了,”祁灭天收了扇,眯起眼道,“来这里的,又有多少人不是为此而来的呢?直接说个价吧……”
宇文韩摇摇头,正欲开口说话,忽而脸色大变地看着那个不知何时进入了自身附近的灰袍人。
司空夜也是皱了眉,刚才的一瞬哪怕是他也只不过是能看到一抹淡淡的灰线流过,这人的实力想必是深不可测。
“想要白玉喾帝函?”灰袍老者貌似对他们这些既惊愕又无措的反应很是满意,桀桀笑了两声道,声音低沉暗哑难听至极,“可以,谁愿意出八百万,这帝函……老头我双手奉上!”
八百万!
全场静默,八百万两作为底价的话,哪怕是对于富甲于天下的空罚来说都不是一个随随便便就可以拿出来的巨款,对那些本就不怎么富裕的组织来说更是一个望而却步的天文数字。
宇文韩强忍住怒意,双眸直直瞪视那站在不远处的灰袍人,“老先生,这是不是和我们之前说好的有点不一样啊?!”
“桀桀,宇文韩,”灰袍人连个眼角都吝啬于给予,“你一身内力那件事之后也是毁了个差不多了,你也不掂量掂量现在的自己是几斤几两重,竟是敢对我这样说话?”
宇文韩一瞬便是脸色发白,那件事虽说是众人周知,但是却是没有多少人能知道他宇文韩一身内力也是在那件事中几近是赔了个尽。
众人又是将视线放在了台上的两人身上,灰袍人又是冷哼一声,依旧一脸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像胸有成竹这东西是绝对能卖出去一般,“价高所得什么的老头我也不稀罕,只要是有出得起这个价第一人,你就尽管把这白玉喾帝函带走就好了。”
“八百万,我可以出,”苏麒麟俊眉微微蹙起,与轩辕墨对视一眼后沉声开口,“但是,你怎么就能确保这白玉喾帝函是真遗?”
“桀桀桀,我看你就是西之白虎的帝皇苏麒麟是吧,”灰袍人转过头,将实现放在那一篮一黑的两人身上,“你们想要这帝函干什么,老头我还是能猜到那么几分的。今天这么多人在此见证,老头我也不怕你们俩身为一国之君敢将这么一大笔的钱给我逃掉,你们大可利用帝函将你们的孩子找回来以后再将这八百万两的银子送到我这……”
“但是,”灰袍人话锋一转,语气里有点嘲讽的笑,“如果说令郎都早就死个透了的话,这八百万两的银子,你们不想给还是得给!”
苏韫然脸色一冷,声音更是冰寒彻骨,“你说谁死透了?!”
灰袍老者扭过头,也是扫了两眼苏韫然,声音平静,“桀桀,这不是西国的帝子苏韫然吗?看这天赋确实是要青出于蓝……”
话音未完,灰袍老者神色微微一变,脚步微移,一根闪着银光的银针便是与他擦身而过。他转头,正对上白衣女子那慵懒的眸。
“老家伙,就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