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和蔼亲善笑眯眯的掌柜,剥开虚伪的外皮,露出令人作呕的丑陋心灵,云汐月眉头微蹙,走上前,撩了撩额前的碎发,笑着说道:
“掌柜的,有一件事,本姑娘十分的好奇,你和小厮究竟在密谋什么?”
闻言,掌柜望了一眼黑衣劲装少年,别过头去,不愿答话,见他如此,云汐月抿了抿嘴,挪动身子,换了个询问对象。
“小厮,你来说!”
深知掌柜真实面目,害怕日后被其报复,疯狂摇着脑袋,嘴里不停呜咽道:
“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敬酒不吃吃罚酒,抢走阿水手里的棍子,暗中注入灵力,重重砸向地面。
啪的一声,以木棍与地面的接触点为圆心,半米之内,地面上的青砖,放射状裂成无数碎块。
肢体僵硬,嘴巴大张,鼻孔、瞳孔皆放大,一副惊悚无比的样子,极其令本狐满意,木棍抵住他的脖颈,嘴角微微上翘,阴恻恻的笑了笑。
“什么都不知的废物,根本不配存活于世,猜猜看,是青砖硬,还是你的脖颈硬,嘘……不要说话,结果由我手中的木棍来定!”
语闭,举起木棍,杏仁眼微眯,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脖颈,手腕转动,作势要挥过去,小厮被吓得眼睛暴红,浑身直哆嗦,结结巴巴分开口道:
“我说……我全说,别……别杀我,刚刚……呜,掌柜的问我催情之药还有没有,让下在今晚的饭菜里,派人去请镇上的土财主,与……与姑娘共度良宵,还派人去邀画师,画……画不可描述的场景。”
语闭,小厮悄悄打量红衣女子神色,巧笑嫣兮,一如刚进门时,只是笑得更吓人了,待看到微动的棍子,猛咽一口唾沫,继续说道:
“届时清白被毀,手中亦有不堪入目的画作要挟,不怕姑娘不就范,安个义女身份,摇身一变,成为客栈的摇钱树,我……我真的只知道这些,并未真的参与,求您放过我吧!”
“雪鸢呢,他中的药,可是你下的?”将棍子抗在肩上,冷哼一声,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闻言,小厮眼神闪烁几下,碍于棍子的威力,将所有事情抖搂出来。
“昨晚忙完一切,正准备关窗睡觉,突然被一纸团砸到脑门,打开上面写着给雪鸢下药,扶到容公子屋内,附带一张一百两银票,待事成之后,另付三百两。”
嘶,本狐千辛万苦,才攒了二十多两银子,一个小厮,接一趟私活,便能赚四百两,气死本狐了。
“区区四百两,便做出毁人清白之事,简直是丧尽天良,不怕脊梁骨被人戳断,哼!”
语闭,举起木棍,瞄准小厮岔开的双腿,重重的砸了下去。
啪的一声,青砖碎裂,某人也晕了过去!
瞪了一眼胖掌柜,随后退到容瑾言身旁,伸手戳了戳他的细腰,瞪着湿漉漉的杏仁眼,求他为自己做主。
“汐月,别怕,有我在,他们伤害不了你!”
闻言,云汐月乖巧的点了点头,将棍子递给阿水,眼神幽幽地盯着胖掌柜,暗道这个世界的某些人,是不是脑子有坑,动不动就下催情一类的药物,就没别的害人法子嘛,再来几次,本狐都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