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姐姐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我乃药王谷神女,欠债不还一事,若传了出去,恐会玷污药王谷声誉,五十万两银子,维护了声誉,这笔买卖很值。”
云汐月顿时语塞,脑海不停闪过一行字:有钱任性!
“汐月,这块玉玦,我先收下了,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真是姐姐的荣幸,天色不早了,明日你还要早起,今晚早点休息吧。”
知趣的小狐狸,与其寒暄几句后,捂着小嘴,连打几个哈欠,寻个借口,便起身离开。
当屋内只留萂泽一人时,其对着烛光,紧握暖黄玉玦,愣神许久,末了,讥笑一声,将玉玦收好,起身继续收拾草药。
翌日,清晨,药王谷山门口,盛景行递给容瑾言一枚戒指,道:
“芥子空间,滴血认主,一间屋子大的空间,你省着点用。”
语闭,气呼呼的立在一旁,如此珍贵的宝物,爷爷竟然不给自己。
云汐月拉着萂泽的手,寒暄许久后,眼见太阳即将高照,微微摆手,便随侍者下山。
到了雾山山脚,乘坐早就定好的马车,回通宝客栈,休整一夜后,于第二天一早,启程回禹都。
归心似箭的四人,日夜兼程,只花了十天的功夫,便回到了禹都。
停好马车,望着眼前枯叶一地的杏林,心里感慨不已,内心期许三叔的病,能够早点治好。
握着一把青草,正在喂马儿的云汐月,余光瞥见眉头紧锁的容瑾言,将青草递给阿水,用眼神示意他,接过喂马儿的活计,随后放轻脚步,走到他的身后。
踮起脚尖,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掐着嗓音,道:
“吾乃愁魔,以愁绪为食,观你眉头紧锁,生得貌美,想来……定很美味,今日便将你掳走。”
早在小狐狸靠近的那一刻,地上的影子,就暴露了她的身份。
容瑾言嘴角微翘,宽厚的手掌,覆在某狐的手背上,道:
“汐月,任何一株不起眼的小草,都会带有一些药性,而眼睛是人体最薄弱的部位……”
闻言,某狐急忙松开手,三两步绕到其跟前,踮起脚尖,紧盯他的眼眸,神情担忧的道:
“夫子,眼睛难不难受?”
貌似逗得有点过了,容瑾言眼神闪烁几下,将某人揽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温柔的说道:
“不难受,被捂住的前一刻,就已经把眼睛闭上了,都是夫子的错,不该逗你。”
闻言,某狐瞬间收回眼底的泪,粉拳轻捶某人胸膛,奶凶奶凶道:
“容瑾言,下次再敢用身体开玩笑,定要让你尝尝……本姑娘的厉害。”
说到这,云汐月顿感牙齿发痒,暗道是时候找个磨牙棒了,杏仁眼微眯,抬头紧盯某人白皙的脖颈,暗道就它了。
容瑾言顿感脖颈发凉,松开对某狐的束缚,与其对视,道:
“再也不会了,见你心急,夫子的心都碎了,现已休整好,我们爬山吧。”
语闭,牵着小狐狸的手,领着凌天和阿水,开始爬山。
……
竹林边的宅院里,凉棚下,蒲团上下棋的二人,听到院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