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月单手撑着躺椅,伸长脖颈,好奇的盯着容瑾言的耳尖。
“夫子,你的耳尖怎么红了?莫非‘床笫’一词,不正经?”
说完,伸出手臂,葱葱玉手,捏着微热的耳尖,眉眼带笑,好似发现有趣的玩物。
以手握拳,放到鼻尖,轻咳一声,道:
“汐月,此乃虎狼之词,你是从哪听到的?”
哈?
所以刚刚凌天跟阿水,是在讨论虎狼之事,天啦噜,竟敢非议本狐和俏夫子,看本狐……造不造他的谣。
捂住小嘴,瞪大眼睛,佯装震惊,末了,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见四下无人后,凑到容瑾言耳旁,行‘造谣’之事。
容瑾言越听,越是震惊,待狐狸崽崽讲完,神色不明的盯着她看,好似要找到其撒谎的踪迹。
某狐狸眨了眨杏仁眼,随即扑到某人怀里,发动撒娇卖萌攻势,将其微表情勘察计划,破坏的彻彻底底。
“夫子,若是不信我,大可以去找凌天问个清楚。”
本狐给他十个胆子,量他不敢说出真话。
狐狸崽崽这样说,容瑾言岂有不信的道理。
眉头微皱,暗道凌天虽然年纪小,但也不能任其长歪,是时候让你和阿水分开睡了。
二人你侬我侬许久后,见阳光不再温热,便起身回屋,一个坐在书桌旁,仔细品读书籍,一个趴在桌上,安静的欣赏某人绝美侧颜。
……
七日后,容海烁的身子,调养的差不多,保和丸也开始吃了起来,这天下午,正在侍弄月季的云汐月,听到院门口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放下铲子,起身,拍了拍衣服,转身来到院门口,吱呀一声,打开院门。
“咦,巫医师,你怎么来了,是三叔身体有何异样吗?”
闻言,巫泠渊微微摇头,笑着说道:
“非也,在下是来请辞的。”
啊,这么快?
云汐月愣了片刻后,领着他进屋。
表明来意后,巫泠渊悄摸摸的将茶盏,往前推了推,大概再过个几十年,他还是不能接受带有大自然气味的饮料。
容瑾言从匣子中,取出九万两银票,递到巫泠渊手中,彬彬有礼道:
“巫医师,此乃诊金,若没有您,三叔的病,也不可能好,以后若有需要帮忙之处,你尽管提,在下定鼎力相助。”
将银票收入袖中,巫泠渊微微摇头,道:
“巫族,向来忌讳人情,任何事,皆分得很清楚,你付诊金,我治病,本就是平等交易,哦,对了,汐月姑娘,那块暖黄玉玦……”
“巫医师,我将它交还给了萂泽神女,冒昧的问一句,你和她是不是有点误会呀?”
爱之深,恨之切,一提起巫泠渊,萂泽就化身气鼓鼓的河豚,说没猫腻,打死本狐都不信。
闻言,巫泠渊眉头微皱,目露疑惑之意,道:
“当年,外出游历,与其组成双煞游医,悬壶济世,好不快哉,何来误会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