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有当初的提醒,蓝茵郡主早做准备,一些暗铺,并未受任何影响,如今,家主是侄儿的,她这个伯母,也不打算在府内待太久。
扑通一声,某只偷听的狐狸崽崽,脚底下的瓦片碎裂,骤失平衡,摔倒在地。
屋内的容瑾言,听到哎呦声,立刻放下茶盏,眉头微皱,神情担忧的出门查看。
时间倒转,醒来的云汐月,不见俏夫子的身影,便四处寻找,片刻后,来到书房,本欲敲门进入,却隐隐约约听到李一帆被人喂了,断子绝孙的药物。
顿时两眼放光,来了兴趣,怕进屋后,凌天迫于女子在场,不继续讲故事,便猫着腰,蹑手蹑脚,走到窗口,侧着耳朵偷听。
捂着屁股,眼角带泪,可怜巴巴的望着面无表情的俏夫子。
嘶,不会真的生气了吧?看本狐的撒泼耍赖大法。
抱住他的小腿,身子一抽一抽的哭泣道:
“夫子,人家醒来,见不到你人,还以为你……不要人家了呢?摔得好痛,也不安慰安慰,说……你是不是腻了?”
倒打一耙大法,管他面无表情的原因是什么,错推到他身上就行。
戏精上线,外加矫揉造作的腔调,令容瑾言……浑身起鸡皮疙瘩,脸再也崩不住了。
弯腰将其扶起,为其掸掉灰尘,叹了一口气,道:
“汐月,宅子破旧,窗前都是碎瓦片,选个其它位置偷听不好吗?给夫子看一看,你的手有没有受伤。”
呼,原来是担忧安危呀,吓死本狐了。
手掌有没有受伤,云汐月自己再清楚不过,摊开手掌,狂眨眼睛,随后扑到他的怀里,疯狂的撒娇卖萌,正当其心痒难耐,欲发动进一步攻势时,身后突然传来某人的轻咳声。
扭头怒瞪凌天,暗道没眼力见的少年,没看姐姐忙活正事的吗?
抬头望天的少年郎,顿觉脖子冷嗖嗖的,随意找了个借口,顺拐向前走,身后却突然传来自家公子的声音。
“凌天,吩咐吕伯,做点鸡肉。”
再整一桌豆腐宴,怕某个有色心没色胆的狐狸崽崽,会控制不住自己。
自从杏林搬到别院来,凌天在此用膳的次数,十根手指头,都数得出来,只因……吕伯每次都做豆腐,隔谁也受不了啊!
吕伯是老人,凌天是晚辈,且不是主子,不敢对饭菜,提出过分的要求,但自家公子回来了,可以用他的名义,想想还是有点小开心呢。
待凌天迈着欢快的步子离开后,眉眼带着坏笑的云汐月,牵着俏夫子的手,走进屋内,关好门窗,里面发生何事,不为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