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汐月的小脸,被某人强行按在柔夷之处,羞得她的脸更粉了。
耳边,美艳妇人的哭喊吐槽声,持续进行着,桌下,伸出纤细的手臂,疯狂冲容瑾言挥舞,这是她最后的倔强。
妇人难缠,容瑾言将目标,转向手足无措,不知做什么的云狂。
起身走到其身后,掏出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眼神冰冷,道:
“快放开汐月,否则……就抹他脖子。”
闻言,风浅夏扭头,怒瞪拖后腿的猪队友,余光瞥见满脸通红的奶狐狸,连忙松开束缚,抬头望着屋顶,好似刚才的事,不是她做的一般。
云狂悄摸摸捏住匕首,往前推了推,可令他没想到的是,白衣公子力量还挺大的。
“汐凌带着汐月,去了梨山的别洞……院,我和浅夏在外求医问药,顺便……游山玩水,等回到梨山,便听风狼……君说女儿被你带走……”
云狂磕磕巴巴说了一大堆的话,边说话,边向自家的奶狐狸,疯狂使眼色。
云汐月陡然想起,离开梨山之时,的确跟风狼透露过自己的行踪,身子正坐,斜眼打量他夫妻二人。
嘶,眉宇之间,还真有点像啊,尤其是那魅惑无比的狐狸眼,他俩该不会真的是黑狐哥哥口中的……无良父母吧。
盯着手持匕首,眼神冰冷的俏夫子,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急忙起身,小心翼翼夺过匕首。
“夫子,来者皆是客嘛,动刀子……咳咳,大叔,你说你是我的父亲,可有证据?”
天底下最难的问题,便是……如何证明我是我自己!
信物……没有,身体印记……没翻开绒毛看过。
总不可能当着外人的面,直接化为本体吧,可恶的臭黑狐,他倒是潇洒,直接将奶狐狸丟给外人跑了。
这个题目,对于风浅夏来说,也有点难,但不是没有办法,微眯的眼眸,阴恻恻盯着白衣公子,指尖微动,暗道将其打晕,在奶狐狸面前现原形不就行了。
一战即发之际,云汐月从挎包中,掏出帝王绿翡翠手镯,道:
“此物是母亲离开前所赠,你们说说看当时的情形。”
看到手镯的一刹那,风浅夏狐狸眼瞪大,颇为意外,嘴角频抽。
末了,萌拍一下桌子,怒道:
“臭小子,这是给他未来媳妇的,咋带在你妹妹手腕上,难不成……还想乱伦不成?把你逮到,定要拔光你身上的所有毛,让你变成光秃秃的狐……狐媚子。”
嘶,无论是不是亲娘,黑狐哥哥这辈子,注定是没媳妇了。
大盛,江南,峡谷中,扁舟慢行。
船舱里,化身狐形,窝在某人怀里睡觉的黑狐狸,似做了噩梦,四肢直抽,容瑾炀连忙将其叫醒。
“黑狐狸,什么样的恶梦,能把你吓成这样?”温柔的抚摸它的后背,语气里充满了调侃的意味。
“拔毛……”
语闭,前爪捂住狐嘴,朦胧的杏仁眼,紧盯容瑾炀的侧颜,末了,继续蜷成一团睡觉。
禹都别院内的云汐月,挪着小碎步,凑到容瑾言身旁,小声说道:
“夫子,都对上了,怕是真的了。”
“难道还有假的不成。”风浅夏拍点掌心中的碎木屑,傲娇的说道。
望着桌上的两个手掌印,云汐月再也没了让他们赔钱的念头。
伸手将汐月拉至身后,不输气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