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欧叔,我也不多给您,我就给您五百五十万。你也别不要,这是规矩,就是这个价我还得多谢您呢。”毕启胜一锤定音。掐灭了某女想要杀价的小心思。
东西包好后,礼貌的对着欧叔辞行:“欧叔,我们就先回去了,等日子定下来,我亲自来给您送请贴。”
“一定,一定,有空多来看看欧叔。我送你们。”欧叔笑着说。
现在,何心心现在是死的心都有了。懊悔早知道花这么多钱,还不如自己动手写呢。都怪这个死老头,要不是他拿出这个《兰竹图》,可能真就自己动手写了。唉没办法,花都已经花了。只得耷拉着头任毕启胜牵着,一路走了出去。
当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欧叔满眼的笑意在立即消失掉,随之面容便浮上一片阴霾。
坐进车里的两个人,默契的都不曾开口,毕启胜是在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试图找到使何心心异常的地方。他虽肯定问题出在那副郑板桥的画上,却确定不了,是什么原因是。斟酌着一会怎么开口询问。何心心却是一路恍惚,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刚刚露出的马脚,怎么也想不明白,他的那副兰竹图怎么会在欧叔这里,明明被那个男人骗了去,凭他的性格,他怎么会轻易示人。难道是发现在什么?不敢想他要是知道自己欺骗了后果会怎么样?
惊骇的同时想到,自己虽然不怕他,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是部队的司令,如果他一旦知道自己结婚了,那身边的男人会不会被她所累呢?不清楚毕启胜是不是在他的管辖之内。如果是的话,那么……没头没尾的扭头问着开车的男人:“你的领导是谁?”
毕启胜被她的问话弄得一愣,不明白她好好的问自己的领导,所以没有理会他。
何心心以为他没听懂,焦急的扯住他的衣袖,以问了一回:“我问你,你归谁管?你们领导是谁?”
毕启胜不满他粗鲁的行为,面无有情的答:“归党管。”
“你……哼!”死男人,真没眼势,这个时候找别扭。何心心气得头顶冒烟。有心不想再问可是却怕因为自己让他这多年的努力弄得前途尽失。在这么年青就坐到了中校的位置,想来他必吃了不少苦,自己绝对不能害人,心下有了决定,重重的叹了口气,轻轻的说了出来:“我想我们的事还是算了吧,明天我会离开这里。”
“吱”一声,车子无预警的停了下来。何心心的头无情的撞到了前挡风玻璃上。“咚”发出好大一声响。
男人扳过她的身子,咬牙切齿的问:“你说什么?你要离开?你什么意思?”问到最后声音也变成的怒吼。
不想与他在马路上争吵,何心心手抚着头,力持平静的说:“我们别在这吵,回酒店再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