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他们指着夜月瑶说不出话来。
其中一个跪下,对宁墨帝说:“皇上,您看,如此小儿竟然会口出狂言,来污蔑我们。”
宁墨帝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然后对夜月瑶说道:“夜月,还不向几位将军赔不是!”
夜月瑶也愤怒的看着宁墨帝,说道:“还有你!”
夜月瑶此话一出一旁的几个将军都不敢说话了,这可是第一个指责皇帝的人啊。
“为何你不早些鸣金收兵?若是早些,最多失去一座城池,可是你却晚了!现在你的城池保住了,可是你却永远的失去了一位能带兵打仗的将军!城池丢了能在打回来,将军没了可就永远回不来了。你知道吗?你就是一个自私的人!”
“说完了吗?”宁墨帝阴沉着脸,本来叫夜月瑶来是来嘉奖她的,没想到夜月瑶一进来就噼里啪啦的冲着他们发火。
夜月瑶与宁墨帝两人愤怒对视,说道:“你,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
“来人!”宁墨帝也忍无可忍。
“皇上!”门外的护卫进来,他们看夜月瑶的眼神有些奇怪,这是第一个敢指责宁墨帝的人。
“皇上,夜月他人还小,请您不要和他计较。”一旁的燕鸿看宁墨帝动怒,连忙给夜月瑶求情。
“拉下去,扣押三日,然后就地处斩!我到要看看有谁敢为他求情。”宁墨帝愤怒的说道。
“是。”几人拉着夜月瑶往下走去。夜月瑶也没有反抗,现在她脑中被怒火给替代,做事完全不记后果。
“你们也下去!”宁墨帝现在心情很不好,本来他就失去了一个多年的好兄弟,现在居然还出现一个骂他之人。
夜月瑶被带下去后就被关在一个大笼子里,这引得许多士兵围观。
“这位大哥,这百夫长犯了什么错啊?”一个人好奇的问道。
“辱骂皇上!”看守夜月瑶的护卫说道。
“嘶!”在场的所有人顿时吸了一口冷气,他们知道夜月瑶平时胆子就很大,没想到居然连皇上也敢骂。
没一会夜月瑶辱骂皇上要被问斩的消息如同风一般快速的传遍整个军营。
“夜雨,各位十夫长,这可怎么办?”黑羽营的人急得团团转,夜月瑶这是有多想死啊,居然连皇上都敢辱骂。
“要不我们全部人马都去求皇上?”夜桓只能这样想。
“不可!”
“不行!”
夜雨和于河两人同时反对。
夜雨解释:“当时肯定有人在场,既然那些人都没求情,那么一定是皇上下了禁止求情的命令,我们现在这样过去只会雪上添霜,不但救不了夜月,反而可能搭上我们自己!”
“有了!我想到谁能求情了!”于河突然出声。
大家都急忙看着于河,然后瞬间明白,是夏成武的夫人谢茜。
“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去找夏夫人,一路去看夜月。”刘飞说道。
于是大家就这样分开了。
半个时辰后,夜雨找到被宁墨帝叫到军营中来的谢茜和夏玲,两人都泣不成声,谢茜趴在夏成武的胸口上哭的差点昏死过去。
一账的人都沉默的看着她两,没人上前说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夫人,请节哀。”
“夫人,夏将军在天之灵也不希望看到你们这样。”
……
“夫人,求您救救百夫长!”夜雨跪在谢茜身边。
谢茜抬头看了一眼夜雨,然后擦了擦眼泪就出来说道:“你找错人了吧,我一个女人家能做什么?”
“你是…你是夜哥哥身边的人?”夏玲擦干眼泪抽泣着说。
“是!现在百夫长在在三天后被处斩,所以属下恳请夫人去皇上那里求求情。”夜雨这一生都未曾给人磕过头,可是这次为了救夜月瑶夜月居然给谢茜磕了头。
听到是夜月瑶的事,谢茜来点精神了,她看了看夏成武,然后说道:“小玲,扶我起来。”
“诶!”夏玲也擦干眼泪,她们已经失去一个亲人了,不想失去第二个。
“你就在此等着。”夜雨刚想跟过去谢茜却阻止夜雨。
无奈,夜雨只好在满账人的注视下等着。
半个时辰过去了谢茜脚步踉跄的回来,然后摇头,说道:“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皇上居然直接驳回我们的话。这军营我们也待够了,现在我要待着小玲回去,离开这个。”
夏玲也是一脸悲伤,她见识到了皇帝是有多么无情。
绝望笼罩在黑羽营每个人头上,甚至大家都想过去把夜月瑶给劫出来。
深夜,天居然下起了小雪。
夜月瑶看着落在自己手上的雪花然后又看着它慢慢的融化。
夜月瑶再想,她在战场上都没死,现在居然要死在这。想她为什么要悲伤,为什么要难过,为什么要被关在这里?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了夜月瑶几乎成了雪人,她已经全然感觉不到痛苦的存在,就如同这雪包裹住她全身一般,让她麻木感觉不到疼痛和冰冷。
夜月瑶忽然看见一个特殊的人,他似乎是北冥派来的。
夜月瑶这里是宁墨帝下令禁止靠近,可是这个北冥却走到夜月瑶面前,说道:“哇!凤尘惩罚人还挺特别的,居然让罪人化身成雪人。”
“请使者不要过去,皇上在上面等你。”一旁的引路士兵对看着夜月瑶的颀说道。
“哦,我这就来。”颀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月瑶,然后走来了。
夜月瑶看着渐渐走远的人眼睛也慢慢闭上,她真的又冷又饿。
“我家王爷说了,这一年来你们不输也不赢,一点意思也没有,所以想要来挑战你们,同时下点赌注。”颀毫无畏惧的说。他知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大胆,居然敢跟我们提要求!”一旁的将军怒斥。
“我们这是在和你们皇上说话,你算哪根葱?”颀讽刺道。
“我们确实不算葱,我们是这守护尘凤的人。”燕鸿淡淡的说。
“哦?要跟朕赌?”宁墨帝好奇的问道。
“没错,这赌注可是有点大,不知您敢不敢赌?”
宁墨帝拍着桌子说:“他一个黄毛小儿敢赌,为什么朕不敢?!”
颀一笑,然后把手放进怀里,这一动作引得大家心中警铃大响,这莫不是刺杀吧!
“这是我家王爷给夜月的战帖。三日后,也就是后日,我家王爷与他比武,看谁胜谁败。赌注就是一座城池,现在我们都准备好了,你们赢了,暮南归你们。若是我们赢了,那么这燕城便是我们北冥的了。”颀拿出百里冥亲自写的战帖。
“这!”许多人都大吃一惊,这比也不好,不比也不好。
“凤尘皇上,你们敢应战吗?”颀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