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长的打了一个哈欠,揉着酸痛的臂膀,两个眼皮就开始打架。
她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就打算宽yi解dai,上(吃屋昂)睡觉,但是当她把外衫脱下的时候,当琅琅一个金属样的东西,从她的衣襟里落了下来,在地上滚了一圈,傅倾定睛一看,正是那枚戒指。
“咦嘻嘻!”傅倾发出了夜猫子一般的恐怖狂笑,她一把抓住那枚戒指,上去亲了好几口。
在这瞬息之间,她的脑海中就幻想出无数脱贫致富的欢喜画面,她忙抹了一把因为激动欣喜而流出的口水,自己那份倦意也飞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皇上对我可真好!我以后再也不叫他狗皇帝了,而且对于拍马屁这件事儿,我还要再接再厉!这样呢,以后还会有更多更多的好处可以拿哦!”傅倾紧紧地攥着戒指,笑得没了人样儿。
但是她的笑容突然就僵住了……
她痴痴地望着那枚戒指,又喃喃道:“不对呀,这可不是狗皇帝的风格,他是池塘里的莲藕,心眼儿比谁都多!”
傅倾闷头回想了过往种种,神情忽地失落起来:“狗皇帝,原来我是你局中的一颗棋子!”
她恨恨地将那枚戒指,依依不舍地放到了窗前的桌子上,然后沉吟了片刻,又将窗子轻轻的打开了一条缝隙。
———
后半夜,睡的迷迷糊糊地傅倾,听到啪地一声轻响,她立马警觉的醒了过来。
抬头而望,正见窗子大开,此时大致是丑时,一片月色洒下,桌上的戒指已经消失不见。
傅倾撅着嘴巴,轻哼了一声:“狗皇帝,坏的很!”
她披衣起床,然后调整了一下情绪,装出慌乱不安的样子,跑到了萧启的门前,哐哐哐地砸了起来。
吱呀一声响,衣衫整齐的萧启神情自若地从门中踱步出来,淡淡地问:“怎么了?”
(明知故问,你衣衫整齐的,看来是早有准备.......哼!)
傅倾挤出了两颗泪珠,挂在脸上:“小的,找到了那枚戒指,但是.......戒指却被人偷了!!!呜呜......”
傅倾声泪俱下地哭诉,萧启“嗯”了一声,快步来到傅倾的房间,傅倾再次回来,才发现玄机。
在黑暗的室内地面上有星星点点的荧光,看来萧启是用了夜光粉,填充在了戒指的凹洞里,深更半夜,黑暗之中,夜光粉会在贼人逃跑的路径中留下痕迹。
其实傅倾很想赞叹一下萧启的计谋,然而痛失宝贝的她却一点儿心情也没有。
萧启凭窗远眺,见那夜光粉的轨迹沿着窗子一路向下,深深地扎进了客栈之后的小胡同里。
萧启示意一下傅倾,两人从窗子跃下,凭着微弱散乱的夜光粉,一路前行,来到了一处院子的后门处。
这时候,突然听到院子中有人惊呼:“中计了,你看地上!”
还不等另外一人说话,萧启一推门,带着傅倾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
这是一个小小的四合院,一群布衣男子正站在院中,他们见萧启进门,皆摆好了架势,要动手。
傅倾流目而观,看到人群中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嘴唇微动,神情蓦地恍惚起来。
萧启用余光看到这一幕,然后又转头看了看那个白白胖胖的中年人,一抱拳道:“白帮主,久闻大名,幸会幸会!”
白胖男子,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啊?我有些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