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倾不解:“什么意思啊?”
老郎中问道:“你可有吃了什么补shenyang的东西?”
傅倾瞪着眼睛,一脸茫然:“没有啊。。。。。。”
老郎中皱着眉,忽然抓起傅倾披散在肩头的一缕发丝,闻了闻,然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就是了,你吃过一种药材,专治shen阳不足的。你的头发里还有一股味呢。”
傅倾瞠目,然后抓起头发闻了闻,这上面竟然残留着宫月嫦为自己做的粥的香味儿。
原来那气味独特,香甜可口的粥,竟是宫月嫦给傅倾下的药,这才导致傅倾体内阴阳失和,月事推迟。
傅倾当然清楚她这样做意欲何为。
傅倾气得差点当场骂街,她一拍桌子,心中暗暗道:“宫月嫦,你这个小贱人,害死老娘了!”
“郁儿?你没事吧?”无念心疼地扶住了傅倾。
傅倾摆摆手,跟着姐姐从医馆里走了出来。
无念忧心忡忡,劝傅倾道:“郁儿,你离开这个是非地吧,像你娶的那个所谓的夫人,今日能给你吃补药,明日指不定就会给你下毒药。”
“我会小心的。”傅倾道。
“可是。。。。。。。”无念这时候正想继续说什么,只见小巷尽头急冲冲跑过来一辆马车。
傅倾一抬头,发现那个马车正是自己府上的,而在定睛细看,驱赶马车的却是宫月嫦的丫鬟碧芜。
她满脸的煞气,恶狠狠地驱马而来。
傅倾顿时慌了,无念眼疾手快,从怀中掏出一块儿帕子给傅倾遮住了脸。
傅倾用帕子围住了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碧芜的马车停在了面前。
这时候宫月嫦一脸仇怨地从马车上跃了下来,她缓缓逼近无念,一脸剑拔弩张的气势。
她高傲而冰冷地问:“傅倾呢?”
无念淡淡一笑:“夫人,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她说着,就要绕开宫月嫦离开。
宫月嫦急了,一把拦住无念,咒骂道:“荡妇,你身为曹家的妾室,竟然和傅大人私通,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无念又是淡淡一笑,她无意和宫月嫦争辩,拉着傅倾就要离开。
这时候,宫月嫦小姐脾气,就如同浸了白酒的柴草,见火就着了起来。
她狠狠扣住无念的手腕,然后伸出脚就往无念的肚子上踢去。
见到眼前的一幕,傅倾再也忍不住了,她现如今身上的功夫不弱,她飞出一脚,将宫月嫦踢飞了出去。
宫月嫦唉呦一声惊呼,然后重重落于地面。
碧芜见状,也扑上来要和傅倾拼命,傅倾一甩袍袖,亮开架势,等待着碧芜自投罗网。
碧芜一个小丫头,自然没什么功夫。
她只得被傅倾一把捞住了领口,然后啪啪啪几巴掌,打得晕头转向,鼻青脸肿。
傅倾眼睛一眯,神色凛然,为了不让对方听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她压着嗓子警告宫月嫦道:“别想动我姐姐的主意,小心我要你命!”
宫月嫦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呵呵冷笑道:“抢了别人的丈夫还这般理直气壮,本小姐真是佩服!”
“再说一遍,傅大人和我姐姐不是那种关系!”傅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