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失灵了?还是感官失灵了?
乔知书为人向来敦厚温和,此时见到闫清雪这般刻薄的苛待自己的妹妹,脸上也是多了几分显而易见的愤怒,虽然他是没有在这里掺和人家家事,介于人家私事儿的权力,但是这种事情任谁也看不下眼去了。
这是明摆着欺负人呢,人家就是来坐坐,啥事儿也没干,这有什么不可的?
“闫姑娘,你有些过分了。”乔知书脸上带着愤怒,“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惹来安乐一记目光,偏头看着乔知书,舔了舔唇,愣了一下——
卧槽!
她这个向来面对什么事不声不响的表哥,不会是要替这个闫玲珑强出头吧?
瞧瞧她这表哥眼里那指责的目光,这很明显了,这要是替人家强出头了,那跟这闫姑娘之间的感情,那岂不是就玩掰了?
没看到这闫姑娘有多烦这闫玲珑吗?居然还要帮忙出头,这事跟他有什么关系,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了。
“表哥,你还是尝尝这棉花糖吧,味道是真不错。”安乐站了起来,踮起脚尖,往乔知书嘴里塞了一枚棉花糖。
闫清雪顿了一下,盯了乔知书两眼,刚才她怎么谄媚献殷勤都没用,这小子压根儿都不搭理她,这会儿她在这里跟闫玲珑这小贱人针锋相对了,他倒是不躲不避她了。
还替人家说上话了?
呵!
“你是不是瞧着这小贱人小白花一朵,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怜爱了?所以替她说话?偏向于她?”闫清雪火冒三丈的指着闫玲珑鼻子追问乔知书,乔知书替谁说话都行,就是不能替这小贱人说话,这小贱人是她最讨厌的人,没有之一。
“你、你简直蛮横无理,粗暴不堪,何需我要特意偏迫于她替她说话,只要是个公正的人都能够看得到究竟是谁在为难谁,谁在欺压谁?我这是偏颇于公正。”
安乐扶额,这傻大哈在这滥充什么正义的使者?用得着他在这儿哔哔哔?
真是哔了狗了!
“表哥,咱们是来做客的。”言外之意,你跟着瞎掺和什么呀,人家家事儿。
况且所有的情况都不了解,怎么好在这里断章取义的埋怨批判闫姑娘?
闫姑娘性情直爽,她是看得出来的,像闫姑娘这样性格的人,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去厌恶一个人的,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其中才会导致她如此反应。
况且这个闫玲珑,人太过假清高,她也瞧不上眼,现在看似是闫玲珑是处于弱势的地位,可是被激怒到情绪不受控制的人却是闫清雪。
她就没觉得这个闫玲珑会是什么那种善良到人尽可欺的小绵羊。
当初在绿城拍卖行里见识到的那阵仗,那排场,那势头,可显然不是一个容易被欺负的人呢。
她这表哥看人看事,是太过片面了,只看表面不究内里,瞎替人强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