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这小姐就是记吃不记打,之前在玲珑小姐手里栽了多少回了,还依旧这么干。
哪次不是因为玲珑小姐,自作自受,自找罪受,自讨苦吃,自找死路?
连带着她都跟着一起受罪,她这刚被夫人那边拉过去训斥了一顿,好一顿责骂,跟着吃了一顿瓜唠。
不得不说,玲珑小姐那小丫头片子坏心眼子贼多,特别会装弱势,特别会哄人,尤其是城主大人那边儿,还不知道她又说了些什么话呢?
以往她就觉得玲珑小姐这人比较高傲高冷,对她小姐不屑一顾,瞧不起她家小姐,所以她家小姐才不待见玲珑小姐,跟她不对付。
可是逐渐的她慢慢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了,她觉着玲珑小姐就是以退为进,故意装着弱势的样子,惹人怜爱,故意整这么一出来惹她家小姐发怒,哪次不是她家小姐在里边儿吃闷亏。
这一次两次可能是城主大人偏颇,是小姐自己倒霉,可这次次都这样,明面上好像是玲珑小姐吃了亏,可实际上受罪的总是她家小姐。
这次的宴席上,虽然她家小姐做的是过分了,但是有一点她倒是很赞同她家小姐做的,那就是让玲珑小姐他们主仆二人滚的远远的,再不要踏进小姐院子里,靠近她家小姐。
每次俩人撞一块儿,总是她家小姐倒霉遭殃,她跟着受罪。
“嗤,他在气头上,我还在气头上呢,没事儿找什么人来给我添堵不好,偏偏找那小贱人来,那小贱人来了还能有好事儿?那肯定得搅黄啊,是我搅黄了的吗,是他自个儿搅黄了的吧?
知道我俩不对付,还偏偏把她弄过来,自己搅黄的事怨得了谁呢,爱成成,不成就算了,反正我看铃兰对那赫家公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好感表现,说不定还看不上呢。”
“小姐话可不能这么说,铃兰小姐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生来就是那种沉闷的性子,有什么也会憋在心里不说的,即便是铃兰小姐对人家赫家公子有好感,被您这么一折腾,人家也不敢跟人家有什么想法了。
您干的这事儿,那不是给铃兰小姐丢人吗?”
“哈?怨我?”闫清雪指着自己鼻子,一脸扭曲。
“本来挺好的一个机会,结果给弄成了这样。
人家赫家公子是怎么想我们城主府的?
会不会以为我们城主府的小姐都没有教养?
人家会不会把铃兰小姐想成跟您一样的性子?避而远之,不敢跟铃兰小姐有什么交往。”
“没有教养?你这是挖苦我呢?骂我呢?埋汰我呢?”闫清雪咬牙切齿的拧上小芽耳朵。
小芽疼的龇牙咧嘴,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终于龟裂了。
“小姐,疼疼疼,赶紧松手,不是我骂您没教养,您干的这事儿可不就让人以为您没教养,没有被教好吗,这怎么能怪得了我呢,夫人那边儿还把我给骂了一通呢。
您这没教好,那就是夫人管教不严的事儿,夫人不也跟着受牵连了吗,不也是跟着您一起抬不起头来吗,您好歹也得想想大家的立场,下次再有外人在场的时候,您可不能这么由着性子胡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