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书跟闫清雪的事情听的杨氏眼睛越发精亮,尤其是听到安乐嘴里说的,人家是城主府里的小姐,尤其还是嫡小姐,杨氏忍不住捂住剧烈跳动的心脏,缓了好半天,她家这是祖坟上冒青烟了?居然被人家城主府里边儿的小姐给看中了?
天呐地呦!
这简直让她不敢相信,她觉得自家儿子要是能娶一个家世稍微好一点儿的姑娘,都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
没想到居然还能高攀上人家城主府里边儿的小姐??!
可是一转而又想到自己家儿子是如此对待人家姑娘的,顿时急眼跳脚了。
“那个天杀的小崽子,遇到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一点儿都不知道把握机会,老娘这就让他清醒清醒去!
也不看看自个儿几斤几两!轮的到他不待见人家姑娘?”杨氏撸起袖子就要往外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是又激动又可气。
安乐眼疾手快的扥住杨氏。
“别啊,大舅母,您先别着急呀,您现在就窜过去,那知书表哥不就知道是我给您透露了消息嘛,到时候知书表哥该不待见我了。”
“那小崽子他敢?看我不一大嘴巴子抽死他。”
“本来知书表哥就不待见人家姑娘,你得想个办法让知书表哥改变对人家姑娘的看法和偏见,他那么不待见人家姑娘也是有原因的,我刚才不是跟您说过了吗?”
杨氏顿了一下脸色,皱了皱眉头,已经把人当成儿媳妇偏袒上了。
“这到底是娇养起来的大小姐,这就有点儿脾气咋了?不也正常嘛,哪能没个脾气啊。这打个奴婢也就打了,这说到底也是那奴婢不知尊卑,跟做主子的顶嘴,这做主子的说话,有做奴婢插嘴的份儿吗?这挨了打这不活该吗?
要我说就该打,小贱丫头不知道自个儿是个什么身份吗,跟着瞎掺和啥?”
说到这里,杨氏脸色又有些不好看了,对自家儿子可谓是恨铁不成钢。
“这两次都给人家落了面子,这人家姑娘心里还不知道咋想呢,不行,我得赶紧买点儿礼上门儿去,让那小崽子给人家姑娘道歉去。”
“不是,大舅母,咱暂时不能上人家门上去,您这样一晾明出来了,那么人家父母不也知道了?
您看啊,咱们这边儿是农户里边儿出身,人家是城主府里边儿的名门出身,这人家父母肯定也是不愿意让人家的女儿嫁进咱们农户家里边儿来的。
所以咱暂时先不要挑明了这层关系,先暂时把那个闫姑娘给稳住了再说,到时候先让知书表哥改变一下对人家的看法,这样到时候阻力也能够小一些呀,至少两个人是两情相愿的,这城主府那边儿咱们最后再摆平。”
安乐这话一说出口,杨氏反倒是犹豫了,这说的一点儿没错,她光顾着高兴激动了,倒是把这最重要的一茬给忘了,人家可是名门里出来的姑娘,又怎么可能会嫁到农户家庭里来呢,这事儿怎么想也都是不可能的。
这还跟之前知意那时候不一样,知意那情况是跟那个段家有婚约在的,所以她也能理直气壮的上个门儿。
可人家城主府里的闺女低嫁,也不能低嫁到这个地步上来,人家闺女哪有从天上掉到地下来的道理呀?
名门跟农户的区别,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大舅母啊,主要是咱们农户家里这名头上不好听,您这乍一去,人家城主府肯定接受不了,到时候好事都搅黄了,那城主府要是以后不让闫姑娘出门儿来了,那知书表哥这桩好事,不就彻底告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