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母,闫姑娘的事情我先去跟她打听一下,看看情况,看看到底是朋友啊还是什么关系的。
你先别着急,等我问清楚了之后再商讨对策也不迟。
大舅母,你这边最先要紧的是先想办法把人家那个姑娘跟知书表哥的事情处理妥善了,最好不要让两人以后再有什么纠葛。
不,应该说,是要让想办法让知书表哥对那姑娘产生抵触的情绪。”
“问题就在这儿了,我瞧着我那傻儿子对那姑娘还挺有好感的,这样怎么破坏俩人的感情啊,这郎有情妾有意,俩人看对眼儿了,这是最难办的事儿了。
这俩人都到了要交换定情信物的地步了。
今儿个那姑娘还送了一幅画像给他。”
“那不如大舅母,你先去试探一下,问问知书表哥他是什么想法,问问他对那姑娘感觉怎么样?若是说现在就定下来的话,你看看他什么反应。”
“那他要是顺坡下驴,就这么顺杆子往下爬得话,那这事一提,不就得定下了?”杨氏有些犹豫,生怕这一提就真给定下来了。
“还有那闫姑娘那里,我瞧着她对我家儿子都没那新鲜劲儿了,今儿个是理都没理他呀。”
“冷却期,没事,这只要制造一点儿机会,给俩人接触一下,这感情就又回温了。”因为毕竟一开始闫清雪是真的挺喜欢她知书表哥的,对他很有好感,只要这好感度没有消失就好。
那闫清雪瞧着,就不像是那种滥情随便的人。
要是一开始就打算对她知书表哥玩玩的话,那自然是没戏的,但是不一样,她能够看得出来的。
之前发生了误会的时候,闫清雪都想极力的向知书表哥解释的,只是知书表哥不听,只一心固执己见在自己的想法之中,断章取义的判断了闫清雪的为人。
她相信只要他跟闫清雪接触的时间久了,慢慢的应该会了解闫清雪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看人一向都挺准的,在她看来的闫清雪是比较正直坦率,嫉恶如仇,活的比较积极向上,性情奔放的人。
而且是一个很有自己想法的女人,在想法上见解独到,思想半点不受这个时代所禁锢。
跟闫清雪接触的时间越久,她越觉得这个女人有一股自己的韵味,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女人。
她是很喜欢这个闫清雪的。
她相信知书表哥接触久了的话,一定能够发现闫清雪的特别之处,跟别的待在一起如同嚼蜡的女人不同。
杨氏半信半疑。
“乐娃子,你是没有瞧见跟闫姑娘在一块儿吃饭的那个男人呢,你表哥跟人家搁在一块儿,那一下子就得被人给比下去啊。
这女人只要是个眼不瞎的,都肯定是得选择那男人,怎么也挑不到我家儿子头上来呀。”
安乐微微一笑。
“大舅母,这感情的事情可说不准呢,它跟别的事情不同,不是做买卖,衡量衡量,掂量掂量就能对比出答案的。”
这要放在普通女人身上或许是这样没错,但是放在闫清雪身上,她觉得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