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还没回过神来,背上已经抵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是床,而面前也抵上了一句滚烫健硕的身躯,是封月!
“你到底想做,”什么两个字还没出来,嘴巴就已经被封住了。
某人看着她,很干净利落的吐出了两个字:“做你!”
“喂!”南宫锦赶紧叫住他,他却根本不听,还伸手把她的穴道给点了。
虽然上一次他们似乎已经做过了,不过那一她是喝醉了酒,第二天醒来时,已经完全没了印象,而眼下的她,却是清醒着的!
骨子里,她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
屋内响起了淡淡的喘息,和情不自禁的呻吟。
只是最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两人躺着午休了。
封月大掌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睡吧,本君说过不动你,自然不会违规,只是,某些时候还是需要降降火。”
降降火?
想到方才某人如狼似虎的动作,她脸上微微滚烫,又瞬间红了起来。
睡过去前,她脑海中只会有一个念头:她以后的生活会不会很悲惨?
一一
容府
嫁入了容府,成为了容凌的妻子后,敏德郡主就战战兢兢的,改掉了以往的坏脾气,对府邸中的下人都友好对待。
只是,她这般改变了,容凌还是并不曾看在眼里,甚至从未放在心上,连见也不想见她。
正中午,敏德郡主在新房内刺绣,她想着,快要入秋天了,不如趁早先缝制一件衣袍给容凌穿。
突然一道撞门声响起,她抬起头,然后就对上了某个怒气冲冲的人,那双眼像是看仇人一般的看着她。
那声音突如其来,让完全没有防备的敏德郡主手一晃,针刺入了手指头,她嘶了一声,却丝毫不在意。
而是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子,小声的唤道:“容凌哥哥。”
“别叫我!”容凌一声怒喝,又伸手把手中的东西丢到了她面前:“你这个恶心的女人!”
“容凌哥哥,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敏德郡主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眼中含着几分惶恐。
“你自己看,那是什么东西!”容凌冷喝一声。
敏德郡主这才低下头,看着容凌方才丢过来的东西。
正是喜娘昨晚上塞给她的,说是下在水中可以催情的药包。
难怪她下午没看到这东西。
“容凌哥哥,:”她想说什么,容凌却根本不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
“你这个恶心的女人!竟然想着给我下药!幸好我昨夜没和你同房!我告诉你,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你同房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要是真的奈不住寂寞你就随便去找谁上床,我不会管你!”
烙下了话,容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临走前,他又把门给大力的关上,并且对着门口的侍卫吩咐:“把郡主看好了,别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敏德郡主手攥紧,捏着那包药,眼眶里的泪水终是忍不住哗哗哗的流下,心也痛得快无法呼吸。
她心痛的是,那一声郡主,冷漠的称呼。
在他眼中,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任由眼泪流下,她缓过了那心痛,又接着拿针线开始刺绣。
她安慰自己:没关系的,他现在不喜欢你,不代表以后也不喜欢你,能够成为他的娘子已经是很大的满足了,可以慢慢的从生活上去感动他。
她一针一线地刺着,极是认真,期间还被针刺到了好几下,只是她咬咬牙还是接着刺。
直到管家端了晚膳进来,道:“夫人,该吃晚膳了,您吃了晚膳在绣吧,再说了这大晚上的刺绣,会伤眼睛。”
他看得出来,那是一件男子的衣袍,肯定是郡主给自家世子爷绣的。
“好。”敏德郡主点点头,把绣了一个领口的半成品放在了一边,然后问:“容凌哥哥呢?他在府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