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嫂子不必忧心,银钱方面嫂子若用谦之这里也能帮上,嫂子大可不用在这方面忧心,不过嫂子要强,做点什么积攒些家业给孩子们那也不错,嫂子这事你算是找对人了,其实你也知道,我这不光是做压镖的买卖,这京城做生意的可有大部分是我长风镖局在保着的,嫂子你一开始就应该来找我,就不会有昨天的事。”
“唉,我也没出来做过生意,哪知道开个医馆还能出这挡子事呢?昨个把我的吓的,还带着嫣玉。”
“唉,嫂子,你应该早点想到我,再有什么事,嫂子可要先告诉我这个弟弟!”
“我也想的,可是这实在是太麻烦你了。”
“嫂子,这可一点都不麻烦,我不是和你说了吗!这京城各个街上都有受我镖局保护的生意,每个街上都有我的手下在巡视,凡是受我们保护的生意,一旦出现什么事情,我的手下都会第一时间赶过去,嫂子你那医馆的位置,有十几家生意是我护着的,你回去只管在外面立个牌子,写上你们医馆是受我风云镖局护着的,断不会再有人敢轻易惹你的医馆,十有八九的都不敢正眼看你们医馆。”
“那就太好了,我就可以放心了。”张氏一听,心下稍安,医馆的安全有了保障,又不会太麻烦徐谦之,这是最好不过的了。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看看时候不早了,张氏告辞回医馆了。
张氏走后不到一个时辰,一个骑马的青年男子在长风镖局的大门前下马,那青年长的面如冠面,眼若寒星,唇红齿白,一身白衣,墨般头发半束半散,让那男子威严中多了几分女子般柔和,看门的下人见了,慌忙接过缰绳,那男子拍了拍了马脖子,进了正堂。
他便是长风镖局的少家主徐子林,徐子林进入中堂,见父亲在堂中渡步,样子有些奇怪,似悲似喜的,很少见到父亲这样,不由得问道:“父亲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呵呵,是呀,林儿,你猜今天谁来了?”
“呵呵,儿子怎么猜的出来。”心想这老头怎么还玩起小孩的游戏了呢?他交际那么广,只要在家,每天都有朋友拜访,他要是能猜出来就怪了。
“是你明轩伯父的家的张婉月伯母来了,父亲想起了和你伯父年轻时的事情,又感伤他早逝,心里难免不静呀!”
徐子林听了心里一震,而后有些说不的酸痛。
“她来做什么,难不成是那红玉要成亲了,候爷夫人亲自来下请帖了!”徐子林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苦笑。
“胡说!你明轩伯父才过世半年,红玉怎么可能这时候成亲?你一天都在想些什么?你还对那件事心里不平?”
“父亲说笑了,儿子都不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事情!”
“哼,我还不知道你!那我就不是你老子!”
“呵呵,那她来做什么呀,难不成现在不是候爷夫人了,觉得和咱们能有话说了?”子林眼中带着戏谑话中带着讥讽。
“你个混小子,还说你心里什么事都没有,没有你会这么说话?你明轩伯父夫妇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呵呵,他们是什么人与儿子何干?”
“你明轩伯父这不是没了吗,那平安候府的二房承了爵,她们娘们那有什么好日子了?你婉月伯母眼光看的远,就开了个医馆,生意好的不得了,可是却有人欺负她们是女流之辈,上门闹事,她请父亲护着她们一二。”
“是呀,伯母的眼光那是远的不得了,高的不得了呀,不知父亲保了她们,收多少月银呀!要知道,咱们长风的保护费那可不是小数目呀!”
“你胡说!若我和你明轩伯父的关系还提钱的话,那还是人吗?”
“父亲,那是你自作多情吧!”
“你个混小子,你忘了你小时候整天赖在明轩伯父家不肯回来的事情了?你个没良心的!给我退下,别在我眼前晃。”徐谦之真的被气到了,挥手让儿子退下。
“好,父亲,我退下,您好好的回忆吧。”
“你!走、快走!”
徐子林低头退了下去,背影里带着一丝落幕,徐谦之见了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