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你看他们俩个,你管是不管呀?”红玉红着脸埋怨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热闹的母亲张氏。
“我看他们俩个说的没错,这是好事,若子林能来求亲,是你修来的福,实际上,能和武林世家、又是咱们家的世交、和你又是青梅竹马的,对你又是一往情深的子林成亲,不知道比之前的亲事好多少倍,你这丫头,正是蔫人有蔫福,要是你嫁了那镇北欧阳家,那样的公婆、和不怎么知道疼人的少将军,有你哭的时候。”张氏想起红玉的婚事,也觉得是因祸得福了,也是万幸了,这几天看着对红玉好的不得了的子林,她也真是感慨万千,人与人的缘分,那真是注定的啊,从自己的夫君没了以后,自己家的爵位也没了妈后,她就预感到红玉和欧阳离的这桩婚不太好,事事都小心着,怕引起欧阳家的不满,其实她心里何何尝不知道,自己家道中落,红玉就是嫁过去也不一定有什么好果子吃,可是红玉已经十七岁了,若是婚事黄了,再找人家那是难上加难,当时红玉被退了婚以后,她那个上火呀,不过看着如狼似虎的欧阳离的母亲,她又有些庆幸,那种心理矛盾的不得了,直到几天后子林的上门,她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子林一直喜欢着嫣玉,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为什么没有往那方面想呢?要是早给她们定了亲,何至于出了这些个事情,唉,怪自己呀。
“娘,你怎么也和她们一样,我不理你们了。”红玉转身回房。
“姐姐,我明天不回家住 了,我觉得周仙儿她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你也别回来了,现在这个时候,万不能让她们把咱们的名声弄坏了,而且,若是那是周仙儿再找些个乱七八糟的男人来做些诬灭我们的清白,可就一切都毁了,现姐姐和子林哥哥好不容易走的这么近,不能再出什么意外了。”嫣玉拦住红玉正色道。此时的她俨然象个大姐大。
“就按嫣儿说的,明天走的时候,带些个用的东西,个人的首饰细软能带的也都带着,就在自个的铺子住几天,你们两个万万不能出事了,不过要悄悄的,不能让她们知道。就和下人说生意忙,晚些回来,让她们不要等了。”
“对,母亲说的对,若是让她们知道咱们在什么地方住 ,怕是要到咱们住的地方闹事了。还有,母亲就看房子吧,有合适的就买,没有就租个住些时日,”嫣玉赞同母亲说的。
“红儿,你把明晚暂时不回来住的事情和子林说说吧,一来,子林对你的心思也是明了的,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家,晚上不回家住的也应该让他知道,咱们也光明磊落了,二来,让子林派个人过来,晚上巡视一下咱们的小后院,若是有什么事,也能护着点留下的下人们,也要看看周仙儿玩什么把戏。”
“好,我会和子林哥说的,就听母亲和咱们家小大人的。”红玉微红着脸答应道。
“还是母亲考虑的周全了,这样一来,咱们出去住也什么都不用担心了,还能了解一下周仙儿到底做些了什么!”嫣玉挺佩服母亲张氏的,考虑的太到位了。岂不知,张氏这一个能处处为下人考虑,把下人的安危也看的无比重要这一善良的做法,为她们一家带来很大的好处,所谓是善有善报吧。
嫣玉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在那个制药的小屋鼓捣了大半夜,又把东西都收拾好了,准备明天拿去医馆,然后才去睡。
再说刚刚才从监牢回来的周家二房、三房姐妹几个,那叫一个惨呀,虽然太后的关照,并没有让她们和真正的犯人在一起,而是她们姐妹几个住 了一个牢房,而周家也天天都去人送饭送东西,可那毕竟是牢房,不能洗澡,不能好好的梳妆,阴暗的屋子看不到太阳,她们都快发霉了,每天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在周仙儿带领下咒骂嫣玉以及嫣玉一家。
特别是周仙儿,想到自己那自从父亲继承了平安候后,一片大好的嫁人事业,已经毁于一旦了,就恨得捶胸顿足的,要不是她想留着自己的聪明的头脑出去好好报复嫣玉,她真想疯掉算了。
这几个人回来后先是在自己母亲的怀里痛哭了半天,然后就是沐浴,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的。
周仙儿换好衣服后,坐在梳妆台前,久久不语,心里一直思量着怎么报复嫣玉,怎么挽回自己的嫁人大业。
想了半天,终天想起一个来,就叫小丫头清荷去叫弟弟周嘉仁。
要说周嘉仁这些天,过的那是相当憋屈了,周家姐妹在宫里出了丑的事情,京城皆知,那周嘉仁上学的清德学府里面多是贵族子弟,闲时的八卦那就是京城中的大事小情,多是些丑闻笑料,周仙儿的事情出的也叫一绝了,赏花宴上陷害别人不成,反让自己出了普天之下大笑料,而且她陷害嫣玉的那些个招术也都让京都的人知道了,无不认为她狠毒下流,清学府里的人天天都以取笑周嘉仁为乐,害得周嘉仁几次偷偷的逃了学,真到如今周仙儿坐满了一个月的牢,清德学府里议论周家姐姝的声音仍然不绝于耳,若是这京都里再不出点别的什么事情把人们的兴趣引过去,怕是要一直议论下去了,周嘉仁那真是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