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仙儿这一番话却一下子说到了周嘉仁的痛处,是,他父亲是候爷了,但他却不能以世子的身份出现,交朋友还不能说他是平安候府的世子,而且,随着父亲做了候爷后,自己交的朋友越来越多,档次也越来越高,用的银子也越来越多,可是现在母亲给他的银子和他需要的数量相差太多了。每每他再多要的时候,母亲都会无数次和她说,这个家是亏空的,亏空的,他听的头都大了,只好出去借债了,还不知道怎么还呢!那嫣玉却开着那么赚钱的一个医馆,以着她舅舅的名开的,一钱银子也不交上来,这真真是气死人眼馋死人的事情,若真的通过陷害她们,把嘉成的世子位给撸了,把嫣玉的医馆夺了,那真是再好不过,自己就什么都有了。
“你打算怎么做?”周嘉仁动心了,想听听姐姐的计策是不是行的通。
“怎么做?就是让上次那个人在街上说的那些变成事实,而且让他多带一个人来,把红玉那个小蹄子也一起带着办了。”周仙儿的心真是黑透了,一个还未出闺阁的女子,她是那来的这么狠的心呢?谁也没害过她,难道说真的是天生的吗?
“你确定这样做能行?而且不会暴露我们自己,你都怎么安排的,说来听听。”
“你把那两个人找来,让他们带着迷药,到我这里来,我会给他们后院的地图,标明嫣玉和红玉的屋子位置,然后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就去找母亲父亲和三房的人去捉奸,到时候她们事情败露,再请来族人。那她们也就只能被浸猪笼了。那时候两个丫头一死,张氏那个老女人不死也得疯了了,一个八岁的嘉成还能做得了什么,还不是任凭咱们摆布,若是父亲和祖母愿意把这件事公开了,朝廷知道了大房出了这种丑事,嘉成的世子位自然就被收回了,不过父亲和祖母多半是不愿意公布这件事情的,一则名声不好,二则怕有人怀疑,不过不公开也好,剩下那两个人还不是由着咱们搓磨?”周仙儿说到这里眼里都是笑意,仿佛事情已经成功了一样,
“这个事情若是再有什么差错的话,怕就不是坐一个月牢的事情了!”周嘉仁仍然有点顾忌。
“怎么可能有差错,后院那几个人,怎么逃得了那些江湖人的手?事情成了,她们有什么话可说?咱们还会给她们说话的机会吗?”
“那好,我这就去找那两个人,你想什么时候见到他们。”
“明晚上吧,明晚就开始实施,带进来后让他们先来见我,我会给他们后院的地图,再六交待一些事情。”
“好!”
姐弟两个商量妥了,各自回去安睡了,岂不知嫣玉一家明晚已经不打算在这平安候府住 了。不过这周仙儿也真是着急呀,这才从监牢里回来的第一个晚上就计划害人,第二个晚上就打算实施害人计划,有那么迫不急待吗?这是急着赶死吗?
第二日一早,嫣玉母女几个就带收拾好的细软和几件衣服带着贴身丫头上车奔各自和铺子了,夫人张氏特意嘱咐了两三个留下的老妈子,让不用等她们回来,晚上吃过饭就早早休息,若是前院有人来问就说不知道好了,不过前院也应该不会有人来,这周府的前院和她们大房的后院,几乎都不怎么走动了,除非前院那些个人上门找茬生事,要不多少天也见不着个面了。
再说周仙儿,一整天都沉浸在自己那个害人的计划当中,也享受着计划成功后的打算,无非就是成功除了嫣玉一家,霸占了医馆和大房所有的东西,然后再想点什么手段给找个好婆家,不过呢,得用什么手段呢,她一时还没想出来。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周嘉成悄悄地把那两个人带到了周仙儿的花厅里来了。
其中一个是之前在街上拉扯嫣玉的那个男人,他们都是黑道上的人,也不知道根基在什么地方,在京城做些什么,周嘉成是听他一个朋友说起的,为了陷害嫣玉找了他,这再次找来,就直接带进周府了。
周仙儿这么晚了在自己的院子见了这些外男,也知道都是些个混混,竟然也不害怕,让两个人坐后道:“我弟弟是不是都和你们说了需要做什么了?”
“说了,嘿嘿,虽说做这种事情,对于我们男人来说不吃亏,可毕竟是伤天害理的事情,那讲好的银钱可是不能少了,而且到时你们去抓人,我们可是得趁机跑了的,要是你们真使什么手段对付了我们哥俩,那我们那些个兄弟是会找上你们的。”
“这是自然,抓了你们,那岂不是等于抓了自己人,现在我们不是一伙的吗?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二百两银子,我会一个子不少的给你们,不事你可得做好了,得给我好好的整治整治那两个小蹄子,”周仙儿做为一个大家闺秀,还没出阁,说的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过也是,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说什么也不足为奇了。
“这个不消姑娘吩咐,我等自当尽力,嘿嘿,”那两个人一阵淫笑,听得周嘉仁都有点头皮发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