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郎 一拖再拖,看看天有些凉了怕嫣玉着凉,才扶着嫣玉回了客栈。
春花坏肚子早就好了,此时急得在客栈的楼下来回走,见九郎半搂着明显喝了酒的嫣玉回来了,心中大怒。
“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小姐年纪小,骗她喝酒,还占小姐便宜!看我不打死你!“春花把接过来的嫣玉放在椅上,便想去追打九郎。
九郎今晚心情好,不想和她计较,一伸手点住了奔过来的春花,春花怒目圆睁地被定在了那里。
九郎巴不得自己扶嫣玉呢,这个美差,一直都被那个春花霸占着,他早就眼红得不得了,要不是嫣玉喜欢春花,真想把她打发了。
九郎扶了嫣玉上楼,轻轻地把她放在床上,又拿了被子盖在她身上,又望了好一会半睡不睡的嫣玉,不怎么想离开,这里嫣玉似是有点回过神来了,道:“把春花叫上来吧。“九郎想着嫣玉如此睡着也不舒服,要是不怕得罪她们主仆二人,自己给她把衣服脱下该有多美呀,想到这里,九郎也是一惊,被自己这个惊人的想法给吓到了,怎么会这么想呢!该死,也难怪春花骂自己了,又要冲动了,这个美差还是得交给春花吧!唉,春花!春花,本王和你真是势不两立啊。
九郎下楼,点开了春花,也不管她咆哮些什么,便回自己房里了,春花无奈,只好上楼伺候她那个操心的小姐。
如期而至的急风,一进来就发现他家王爷今天心情特别好,眼神都似乎温柔了不少,嘴里竟然还哼还什么曲子,急风心里都觉得有点恐惧,若不是有事需要是禀告,真想快点逃离自家这个行为怪异的王爷。
“王爷,在去往容城和回京城的路上,都发现了暗卫,而且人数应该比以往多,估计不能少二三百。”
“是吗?不要命了?看来这是要撕破脸皮了,京城也不能消停了,回去之后怕是要有一场血雨腥风了。”恒王淡淡地说。
“既然周小姐已经不打算再去容城了,那咱们不如连夜抄小道回京,等他们发现再想追过来时候,已经晚了。“
“不行!“恒王想都没想就否定了急风的提议,让那个睡得和猫一样的丫头起来,在凉风冷气的黑夜里像亡命徒似的跟自己逃命?说什么他也不忍心!他怎么可能那样做?那他还是做什么恒亲王?
“可是,王爷我们以前不是……“急风和恒王经常微服出去,有时就会碰到刺客的跟踪和追杀,这招也是经常用的。
还没等急风说完,恒王便打断了他。
“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了。“说完,拿起纸和笔,写了道手谕,又从怀里拿出一块令牌,对急风说:”拿上我的手谕和令牌,连夜交给叶城兵马指挥使王元,让他派四千精兵,于明日从叶城出发,在我们的车马前后一里路左右处,各按二千人马,一直到京城!不得有误!”
急风一听,心里吓了一跳,王爷可真是大手笔啊!他平时自己出门在外的时候受到危险都没动用军队,今天为了周姑娘可谓是用心良苦啊!可惜他做的这些人家周姑娘都不知道啊!
急风接过手谕和令牌自然也不敢说什么,王爷把周小姐的安危看得比他自己的命都重要,说什么不也是多余吗!
第二日 ,因为昨夜喝了点酒,加上连日奔波的劳累,嫣玉醒的有点晚,等她梳洗好了下楼,已经快要日上三竿了,和前几天一样,九郎依然在安静在等她下楼一起用早饭,嫣玉都快不认识这个十分绅士的九郎了,那个之前动不动就吓唬她的黑夜人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
吃过饭,嫣玉和春花上了马车,九郎依旧骑马,从叶城出发,赶奔京城。一路上嫣玉主仆两个只管做车就行,该到什么地方歇息、到什么地方吃饭、那里能有客栈过夜,都是九郎一手安排的,嫣玉心中感叹出门在外竟然能如此省心。
第二天的未时,几个人离京城已经很近了,大约有一百余里路的样子,嫣玉心里十分高兴,连日的奔波结束了,重要的是药材成功的卖了出去,一年的劳动成果换来了大大的收获。
这时听只听“咔嚓”一声,车子严重地顿了一顿停了下来,把嫣玉主仆两个怂的差点倒在了车里,嫣玉掀开车帘问道:“怎么了?“
车夫早已下车,心疼地回答道:“车子的轴折了,不能走了。”怎么能不心疼呢?这个车若想再用,怕是得更换一半以上的部位了,怎么也得一二两银子,这趟出门讲好的价钱也才三两银子啊,赔上了不说,若母亲病情加重需要抓药的话,怕是都没钱修车了,生计都成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