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呼延可汗,呼延拓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行礼。而呼延桀依旧握着拳头,眼里的怒意不减。看到呼延桀的神情,呼延可汗怒道:“你们在干什么!”
呼延拓赶紧回答:“父亲,大皇兄在和容音的挑战中输了。所以他要杀了容音。”
见呼延拓先发制人,呼延桀只得辩解道:“父皇,是这个中原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旁门歪道的邪术来和我决斗,才让我输了挑战。所以我要杀了他,为民除害!”
“你给我闭嘴!”呼延可汗几步上前,夺过呼延桀手里的长刀,喝道:“真是丢脸,输了就输了,还要污蔑他人。”
“父皇,明明是他使用了邪术……”
见呼延桀开口还想狡辩,呼延拓在一旁说:“好了,大皇兄,你也别在狡辩了。你明知道容音不会武功,却硬要和他打斗。现在他用幻术赢了你,你却又污蔑他使用邪术。你这样信口污蔑别人,实在是丢我们草原男儿的脸!”
“你这个混账!”
呼延桀握拳又要打向呼延拓,但呼延可汗却拦住了他。
“阿拓说的没有错,愿赌服输。竟然容音赢了,你以后也不要再为难他了。”
“父皇!我没有输,是他,是他用了邪术……”
“够了!”呼延可汗怒视着呼延桀:“给我闭嘴!你实在是令我太失望了。”
“父皇……”没想到呼延可汗会发这么大的怒,甚至说出这样的话。呼延桀顿时满眼通红地看着容修远:“都是你这个中原的贱民!你是不是对父皇也使用了什么邪术,让他昏了头??”
“孽障,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只听到“啪”地一声,简小竹看到呼延可汗狠狠地打了呼延桀一巴掌,而呼延桀则难以置信地看着呼延可汗:“父皇,您竟然为了这个中原的贱民打我!您肯定是被他的邪术弄昏头了!”
“混账东西!”
呼延可汗扬起手,还想要给呼延桀一巴掌。只是他突然捂住胸口,神色变得痛苦起来。
“这个呼延可汗该不会是被他儿子把心脏病给气出来了吧?”
简小竹想起,她在帮大阏氏治病的时候,也帮呼延可汗把过脉。呼延可汗的心脏似乎不太好,所以他平日里的事务都交给了皇子们处理。
果然,如简小竹所料。呼延可汗在呼延真的惊叫里摇摇晃晃地倒了下去,呼延拓及时接住了他,满脸惊慌地喊:“父皇,父皇……”
而呼延桀见呼延可汗倒了下去,满脸怒气地看着容修远:“都是你!”
说话的同时,呼延桀忽地捡起了地上的长刀,想要砍向容修远。而一旁,呼延觉则抽刀拦住了呼延桀,说:“大皇兄,乘人之危可不太好吧。更何况,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太医来为父亲医治。”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简小竹快步走到呼延觉的身前,为呼延可汗把了脉,却发现呼延可汗的脉象微弱。这让她一惊,赶紧拿出一粒她进来研发的救心药丸给呼延可汗服下,让后让呼延觉把呼延可汗送到帐篷里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