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来看看你。许久未见了。”袁瑶岑语调倒是平缓,可是声音却不自主的揉了下来,仿佛大声一点都会吓到傅信骁。
后面的苏景撇了撇嘴角,装什么装!别以为她现在语调放温柔一点,她就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不不可能,她骨子里还是一只母老虎!
苏景在后面不由得轻嗤一声,袁瑶岑的脸上一僵,苏景这斯是故意来拆自己的台的吗?
袁瑶岑站在傅信骁背后,转头狠狠地瞪了苏景一眼,小拳头在背后举了举。
威胁的意味十足!
你再说话,老娘就打破你的狗头!
苏景裹紧的自己身上的披风,不敢再出声了,但是这个祠堂里的确是冷的很。
“袁姑娘说笑了,冬猎不才见过吗?”傅信骁的声音依旧没有丝毫的感情,随时透着一股疏离。
袁瑶岑小声嘟囔“可是冬猎也过去很久了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袁瑶岑的声音特别的小,傅信骁听没听见不知道。
“嗤!”
但是后面的苏景是听见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听听这都是什么词,苏景死都没有想到,做这些词汇从母老虎袁瑶岑的嘴里面说出来!
还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苏景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胳膊,鸡皮疙瘩起来了!
袁瑶岑听到苏景的动静,内心已经很不高兴了,苏景什么意思?自己每说一句什么。
他都要嗤之以鼻!这不是故意伤害她在傅信骁心里的形象吗?
袁瑶岑恶狠狠的看着苏景。
苏景悻悻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口水卡在嗓子眼了,您继续。”苏景说着哆哆嗦嗦的拿着折扇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袁瑶岑压下心中的不悦,如果傅信骁现在不在这里的话,袁瑶岑早就上去给苏景一飞脚了!
袁瑶岑磨了磨后槽牙,举了举自己的小拳头,意思很清楚啦!
苏景果真在待在祠堂的门缝里,一声不吭,默默当着吃瓜群众。
“你为什么要跪在祠堂里?”袁瑶岑也不尴尬,走到傅信骁旁边的蒲团上,一屁股坐上去。
“这是我的家事。”傅信骁低着眼帘,让人看不清楚他的情绪。
但是言语间的疏离已经很清楚了,袁瑶岑嘴角抽了抽,也不尴尬。
“他们是不是觉得你去了长公主府的宴席?所以才嫉妒你?”袁瑶岑又不是个傻的,听到刚刚那母女俩的谈话,也能猜个三四分。
傅信骁这才抬头看了一眼袁瑶岑,但是眼睛里依旧是波澜不惊。
表情冷淡。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着火了!着火了!快去夫人的院子里灭火!”外面突然传来下人随从的声音。
傅信骁慢慢的从蒲团上起来,从这里隐隐约约都能够看到外面的火光。
火势非常的大,可是现在是在冬天,外面又有积雪潮湿的情况下,火势怎么可能蔓延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