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让你说话了吗!”皇帝说。
二皇子迈出一步,跪下,“父皇息怒!”
百官看到这个情形也齐齐地跪下,“陛下息怒。”
“怎么,你也要为他求情?”皇帝对着安王(二皇子)说。
“儿臣不敢。”安王回答。
“钟爱卿,这案件是你办理的,你且说来听听啊。”
“诺。”吏部尚书钟良起身道。
“此人开始拒不承认此时,微臣寻齐了证据才使此人签供画押。”言外之意,我可没有屈打成招,我们是有证据的。
“你且仔细地将你供述得说与皇上听。”吏部尚书钟良对张得里说。
“是。”
“自从上一次秋猎之后,大皇子派人找到罪臣,起初大皇子用金银收买罪臣,但罪臣没有接受,等到罪臣回家之后发现自己家中老小竟然全部消失了,只留有一些丫鬟,问那些人说是有人将他们带走了。”
“罪臣想:罪臣得家眷也不爱参加集会,不会出现都不见得情况啊。”张得里说的声情并茂。
“于是罪臣仔细找了找,发现了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想要家眷平安,顺从荣亲王令。”张得里在这里停了停。
皇帝没有说话,示意钟良继续。
“字条在这里。”钟良让人上来递上来字条,杜公公结果字条看了看,然后交给了皇帝。
皇帝看了看,生气的将字条团了团,朝着大皇子扔了下去:“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大皇子(荣王)膝行到字条地面前,打开看到了上面的字,确确实实的写着:想要家眷平安,顺从荣亲王令。更重要的是上面还印着他的亲印。
“父皇,儿臣没有写过这样的字条啊。”大皇子道。
“上面印着你的亲印,你还要如何辩解。”皇帝说
“继续!”皇帝对钟良说。
钟良对张得里道:“你继续说。”
“是。”张得里说,“罪臣一开始也不相信,但是罪臣还是去找了荣王殿下,只不过罪臣到了荣王府之后没有见到荣王殿下,反而见到了荣王府的管家,那管家给了罪臣一包药,让罪臣混到皇上每天的药中。”张得里接着说。
“微臣一开始不接受但是管家又给了微臣一个金钗,这个金钗是罪臣的夫人的,是从罪臣祖上传下来的,请的是当时名动京城的的大师卢大师打的。”
钟良将证据都呈了上去,金钗上面有卢氏特有的花纹图案,药渣也请太医对比了自己之前喝的汤药。确实如张得里所说。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皇帝对大皇子说。
大皇子纂了纂拳头:“儿臣不知此事。”事到如今只能与自己撇清干系,其他的都可以舍去。
皇帝看了看大皇子。没有说什么反而提审了荣王府的管家。
管家如何见过这么大的阵仗,但是看到自家的主子给自己的颜色,管家编了一段皇帝抄了某一家,自己是那家后人之类的话,揽了一切一头撞死在了大殿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