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假霄玥对于突然冒出来的这个面具少年似乎没看在眼里,就见她冷笑一声,继续向霄玥攻击过去。
那面具少年眼里的利芒一闪,瞬间出现在了霄玥的身前,用自己的身体以及身上披着的那个巨大的黑纱斗篷,完全遮挡住了霄玥以及霄玥怀里的轩辕云。
红衣假霄玥见状嘴角一勾,口中说了句“不自量力”,接着,就见两大高手瞬间在空中交起手来。
霎时间,山谷内又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般的厮杀,由于俩人交手过快,在祭坛一侧目不转睛注视着那景象的完颜楚,只觉得一股股浓浓的血腥之气弥漫在那方山谷之中,却不能看清到底战况如何。
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就连搂着轩辕云在那里焦急的呼喊的霄玥,也转目开始注视z着俩人的战况,突然,两声一前一后的肉体撞击墙壁的声音在山洞内传出,那声音沉闷而沉重,激起的石屑弥漫了整个山谷。
那些红衣假霄玥带来的属下们也因着这巨大的震动而站立不稳,一个个东倒西歪起来,霄玥则紧紧的抱住昏迷中的轩辕云,避免四周飞散的石屑伤到了轩辕云。
又过了一会儿,当石屑散去,完颜楚清楚的看到了那戴着面具的少年的真容,分明就是小一号的西秦国二皇子姬瑾瑜,只见面具被方才那一场跌摔给震到了离他很远的湖边,而他的唇角还不断的有血迹滲出。
显然姬瑾瑜被伤的不轻,就见他被摔砸在山壁上后又重重的跌回到地面上,趴在石质的地面上好久没有动一下。
另一面,那红衣假霄玥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人已被震晕了过去,看那模样一时半会儿是无法苏醒了,鲜血不停的从她的五官里流出,整个成了一个血人模样,她带来的那些属下,好些已被震晕在了地上,还有几个好一点的,见状赶忙爬到红衣假霄玥的身旁,不停的唤着“凰主,凰主…”。
但是那红衣假霄玥对她们的呼唤一点反应也无,此时,姬瑾瑜却缓缓站了起来,那些属下见状立刻晃醒了其他还在地上晕着的人,众人慌忙携了红衣假霄玥逃离了。
也就在那些人消失的瞬间,姬瑾瑜整个的晕了过去,霄玥见状,小心的放下轩辕云,慌忙来到姬瑾瑜的身边,一遍遍的唤着“少侠,少侠你怎么了?”。
就这样,姬瑾瑜对于霄玥的呼唤也是一点反应也无,被挡在另一侧的雪貂小白,拼命的试图呼喊霄玥,可是因着那层透明的墙,声音怎么也传不到霄玥这一侧,也就是说霄玥对它的呼唤一点反应都无,急的小白上窜下跳的厉害。
就这样,霄玥一会儿照顾轩辕云一会儿照顾姬瑾瑜,同时她也想起了另一侧的小白,以及仍然处于呆滞状态的饕餮怪兽,只是,她也无法除去挡在她和小白之间的那层透明的墙壁,一旁的饕餮怪兽她更不希望它此时醒来。
就这样,霄玥一面细心的照料着处于昏迷之中的轩辕云和姬瑾瑜(也就是小时候的南怀钰),一面又担心着随时会醒来的饕餮怪兽。
画面到这里又结束了。
完颜楚正打算向霄玥身旁走近,平躺着闭着眼的大祭司却出声阻止了他,完颜楚闻言立刻停止了试图靠近的脚步,果然,不一会儿,那片虚幻里又出现了一幅景象。
半空中就见霄玥的身体如同一个破布娃娃般,轻飘飘的往下坠落,一个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激光枪,已然在扣动扳机的刹那,眼见着霄玥就将香消玉殒,另一边的婉儿不管不顾的就向着霄玥坠落的方向冲了过去,其间因为没有躲闪,身上生生挨了好几把剑,一时间,就见婉儿的手臂上,大腿上,肩膀上到处都插满了利剑,小馆陶因着没了婉儿的保护,身上也挨了好几剑,直接晕倒在了地地上,就在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那手握激光枪的黑衣男子,瞬间就被虚无中的传来的掌力给击飞了出去。
接着那激光枪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一个身穿堆云黑纱衣,头戴诡异的玄铁面具的男子用掌力给化为了粉末,那男子在做这些的同时,还潇洒唯美的接住了自半空中坠落的霄玥,同时那黑衣男子对着空中一个特别的手势,接着转身就抱着已然处于半昏迷状态的霄玥飘了出去。
黑衣男子走后,就见暗夜里的半空中突然又出现了几个,和方才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黑衣男子差不多打扮的侍卫样的男子,其中一个抱起了已经昏倒在地的小馆陶,另一个扶起了半跪在地上还想往霄玥方向过来的婉儿,而另外的一些人却是手起刀落的瞬间,就把周围的那些完颜岚带来的黑衣人刺客们杀了个干净。
接着,画面又转到了另一个场景中。
一间厢房的软榻上,一位满身鲜血,脸色苍白如纸的绝美女子正躺在上面。
一位脸上带着玄铁面具的儒雅男子正坐在榻边,一双骨节分明又如白玉般美好的温润大手,正紧紧的握着那绝美女子一双毫无生气的纤纤玉手,只是目前这双手太过于苍白无力,完全是如一潭死水般垂在了身体的两侧,因着其中一只被那黑衣男子握着,所以才稍微脱离了锦榻几分。
突然一只雪白的小狐狸伸出一只右爪,轻轻的推开了厢房的一扇门,机灵的先探着狐狸脑袋朝里瞅了瞅,见那黑衣男子并没有任何的反应,这才小心翼翼的把它那两只后爪跨入了门内。
并且在进门后,还很小心的返身把厢房的门给合了起来,等到那只雪白的小红眼狐狸转回身往里走时才发现,那只狐狸的两只前爪正小心翼翼的捧着一只玉碗进来。
等到它捧着那只玉碗走到那黑衣男子的身前,才看清那只玉碗里竟然盛了大半碗的墨绿色的药汁,待那只小狐狸走到进前时,那黑衣男子默不作声的自那小狐狸的爪子上接过那只盛着药汁的玉碗。
接过了药碗后,就见那黑衣男子扶起锦榻上那毫无生气的绝美女子的头,自己坐到软榻上后,让那女子的头枕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把玉碗凑近那女子那过于苍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