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把卫生巾放在桌子上铺平,顾昔年拿出一瓶红墨水准备滴在卫生巾上,在心里阴笑:“陈小暖,等一下只要这个有红色印记的卫生巾从你的课桌里掉出来,一准会被同学认定是你是个见不得光的猥琐男,我看你还能再张狂下去!”
“慢!”童话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滴红墨水还是看得出是伪装的,别又露陷了。”
“那怎么办?”顾昔年的脸更加红了,他尴尬的看着童话,心里腹诽:你该不会.......
童话连连摇头,嫌他榆木脑瓜笨死了,她从文具盒里拿出圆规,拿起顾昔年的一只手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心狠手辣,把圆规的针尖狠狠地扎进了顾昔年的食指,顿时,血从针扎处涌了出来。
顾昔年疼得轻声叫了一声。
童话出手毒辣,一掌狠狠的拍在顾昔年的头上:“只是要你出点血,又不是要你去死,叫什么叫?想暴露求死啊!”
她把顾昔年流血的手指放在卫生巾上面使劲的挤着血,很快,卫生巾上红红的一大片。
两个人不怀好意的笑了,甚至还小人得志的互相打起了胜利的剪刀手势。
顾昔年亲自把沾有他血迹的卫生巾放进了陈小暖课桌抽屉的边缘,只要有人轻轻一撞课桌,,那个卫生巾就会掉出来.......
一切安排妥当,趁人不备,两个龌龊之人又赶紧溜出了教室,装作若无其事的跑到操场和同学们玩游戏。
但是大家都不怎么理他们。
可是他们全然不在乎,一想到待会有好戏可看,两个人站在操场的中央笑得像个蛇精病,同学们见了他两都绕道而行,生怕被这两只疯狗咬上一口。
上完体育课后,同学们三三两两的往教室里走,还没进教室,就听见先进教室的同学发出惨绝人寰的惊恐的叫声。
唐糖和陈小暖互望了一眼,糖糖的眼中尽是问号,浮想联翩:“都叫成这样了,不会是教室里出现了怪兽吧?”
小暖则是一副我都知道的表情,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显得非常有魅力,唐糖想他都从容成这样了,即使是天塌下来他肯定都有办法,自己还瞎紧张个什么,于是也放宽了心。
两个人进的教室,糖糖马上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一片有沾满血迹的卫生巾被同学们扔的满教室乱飞。
班上的同学年龄都在十五、六岁的年龄,个别走后门早入学的还只有十四岁,正是对生理这种课题显得极为敏感又闭口不提的年龄。
那片卫生巾像一枚扔在人群里的炸弹一样,当它落在谁的位置上,当事人就展现出濒临死亡的恐惧,憋着像猪肝一样的脸,把它丢到另一个人的课桌上。
整个教室都弥漫着羞愧的气急败坏的气氛,甚至还夹杂着女生不知所措的尖叫。
而这时,林子木看见了陈小暖,阴森森的笑着说:“嘿!这东西可是从你的课桌里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