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甩了小暖一个超级经典大白眼:“我堂堂一个花样美男,要你喜欢个毛线!论坏,谁坏得过你呀,居然想出在他们脸上留字的鬼马主意。”
小暖嘻嘻笑着:“不是啊,我只是实事求是,把他们的名字烙印在他们脸上,免得陌生人错认了他们。”
夏夜嘴角弥漫着笑意:“那对狗男女脸上可要挂着自定义的名字在滚滚红尘里被人耻笑一辈子了。”
小暖咬牙切齿地说:“那是他们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只可惜,戒指的魔力虽然在偶然间激活,但是施展的魔法只能维持七天。”
“七天就足够让那对狗男女心理受到重创了。”
“也对哦。”
小暖和夏夜谈着话,渐行渐远。
两个小时后,顾昔年体内如火烧火燎的剧痛总算慢慢消退,但整个人也被折磨得九死一生。
他现在已经肯定陈小暖不是普通人,不禁心里发怵,可是要他放弃报复唐糖,他又实在不甘心!
等等!夏夜临走时说什么来着,他会从黄律师那里找到突破口,把自己送进监狱里。
顾昔年紧张得暂且忘了身上的剧痛,一骨碌从地上坐了起来,黄律师那么贪财,夏夜家正巧有钱。
陡然之间,顾昔年觉得危险在悄无声息地向他逼近。
不行,得赶在夏夜之前让黄律师站在我这一边!
顾昔年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动作太猛,牵扯了身上的皮肉伤,一阵火辣辣的痛。
他看着自己满身荆棘抽伤,灵机一动,嘴角露出一个无耻无底线的笑容:陈小暖,夏夜,老子不会让你们白打了,总要破点财补偿一下吧。”
顾昔年拿出手机报了警,不一会儿警车就一路鸣叫着停在了他的面前,从车上下来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是刘警官。
虽然最后顾昔年对刘警官的控告以诬陷定案,但是为了消除不明真相的群众对警察的误解,警局鸡蛋里挑骨头,以工作疏忽之罪名降了刘警官的职,把他从刑警降为巡逻警。
刘警官看见用手紧紧捂住额头的顾昔年忍不住脱口而出:“怎么又是你?”
顾昔年的不要脸浑然天成,并不以自己曾经陷害过刘警官而尴尬,反而理直气壮地挑衅道:“怎么?做为公民我没有报警的权利吗?”
刘警官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屑与小人周旋,一面打开录音笔开始录音,一面对身边年青的同事说:“小孙,我跟报警人曾经有过过节,我还是回避的好,你来处理吧。”
小孙问道:“请问你报警的内容。”
“我被夏夜和陈小暖打了。”顾昔年指着一身的伤说道。
站在一边的刘警官冷冷地瞟了他身上血液已经凝固的伤痕,用唇语不齿地说道:“疯狗又开始咬人了。”
顾昔年看在眼里,气得七窍生烟,想要借着这句话告到警局去,把刘警官黑得丢了工作,只可惜唇语就是看得到唇形,但是不发声,顾昔年再怎么想狠狠咬上刘警官一口,因为收集不到证据,也就无从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