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天一直都处于左右转头的状态,看这俩人来势汹汹本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却在这里给她看上了病,而且还做主的开了药,请问她是什么病?
契煞一直站在凤舞天的身后,似乎对这二人的表演也感到无奈,待得那叫做暮雨的下人快步跑开之后,契煞才开口,“凤竹君,凤湘君,郡仪的身体很好,您们多虑了!”
那俩人动作一致倏地扭头看向契煞,“你知道什么?有病当然要尽早治疗,耽误了谁负责!”这俩人异口同声,顿时将契煞呛回去。
凤舞天挑眉,慢慢的伸手在那两个如同杀神降世一样的人面前晃晃,“咳,问一下,我到底什么病?”被这俩人弄得头昏脑胀,哪里还记得最开始说的什么病。
凤竹君凤湘君同时看向凤舞天,“当然是不能行房的病啊,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都两个月没和你的夫侍行房了,这样怎么行?”又是异口同声的惊天巨吼,凤舞天闭闭眼,伸指抹去喷在眼皮上的唾沫星,“这个很奇怪么?我喜欢就同房,不喜欢就不同房,这算什么病?”
“当然算病!”两人再次异口同声,凤舞天刷的闭上眼,再次伸手抹了一把脸,“本人今早洗脸了!”
凤竹君凤湘君对视一眼,然后一左一右的开始抹蹭着凤舞天的脸,又开始了碎碎念。
“亭儿啊,虽然练功这事儿很重要,可是身体也重要啊!你想想,身体中的欲望就像水滴,一滴一滴的从体内钻出来,你要是不打开个口子让它出来,时间长了,聚集的多了,誓要撑坏身体的!”这个比喻很贴切,不够这貌似是形容男人的。
“对啊,看看竹君说的多好,所以,亭儿你要适当的将身体中的水滴放出来,若是撑坏了,你母亲可是会很着急的!”
此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凤舞天向后挣开那被两个人蹂躏的脸,挑起眉梢,“母亲大人叫二位来的?”
两个人放下手,然后互看了一眼,点头,“你母亲担心你,可是这些话她又不好意思说,所以,就只能我们来了!亭儿啊,你母亲真的是为你好,从现在开始就适当的发泄一下吧,若是憋坏了,心疼的可是你母亲。”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做父母的容易么,凤三傻每天沉醉在男人当中的时候她要担心,这回不沉醉了,她还要担心,总之一句话,做娘不容易啊!
凤舞天动动脖子,看了一眼契煞,而后说道:“好,我明白了,从今天开始,我会每天都到他们几个那里过夜的,二位先回吧,转告母亲,我会听话的!”
凤竹君和凤湘君意外,都说凤三傻变了,他们也半信半疑,不过此时一看还真的是变了,他们都没费多少话,也美男计也没用上呢,就同意了,真是意外。
凤舞天暗自摇头,她如是不答应,没准还出什么事儿呢!
“煞,把那几个人都叫来,我有话要说!”凤竹君和凤湘君离开后,凤舞天说道,说的是凤三亭的那几个夫侍!
契煞微愣,而后点头,快速离开,有话要说?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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