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想必狼王是搞错了,凤宇世代皆男子继承帝位,又哪里出现什么女皇?”凤舞天只觉得荒唐不已,这家伙没准是搞错了!
那狼王一愣,金色的瞳眸注视着凤舞天的脸,半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狼王?”
凤舞天挑眉,“你的衣着你的发色你的瞳色都能证明你就是狼王。浩渺之境分南北,北方霸者为金狼,我说的可对?”
那狼王此时看着凤舞天的眼神发生了点变化,不像刚刚多半的都是对于低等生物的那种不屑,“既然你不是女皇,那你来这里干什么?”看来他还是想找那个女皇。
凤舞天眼眸一动,“你无缘无故的攻击凤宇,致使凤宇数万人死亡,我自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狼王看着凤舞天,迫人的压力忽的袭来,“可你不是女皇,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说这个?”狼王的身体一动,那压势犹如巨浪一般朝着凤舞天的面门扑过来。
凤舞天微微转了一下头,那袭来的压势被她化掉,“杀了人难道不需要负责么?”
那狼王一挑眉,阳刚的面孔上陡现一丝戏谑,“负责?怎样负责?你若有本事让我负责,那我就负责!”言语之意分明是瞧不起凤舞天,虽能感觉到凤舞天修为不浅,但他是谁?他是北地狼王,何人是他的对手?
凤舞天瞳眸一缩,这种动作真的是比较让人讨厌了,虽这狼王一身本领,但实在自大,若不教训他一下,凤舞天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何为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的便是狼王此时!”凤舞天淡淡的说道,随后手臂轻轻抬起,袖袍在迎面的劲风四周的回旋风立体风里飘荡,狼王看着她,似乎是想看下一步她还能做出什么花样来。
蓦地,凤舞天的手掌一动,呼啦一声,一团火焰从掌心升腾而起,翻腾在四周的灰雾顿时四散开来,头顶青天出现,阳光洒进来,凤舞天整个人披上了太阳的颜色。
四周那将凤舞天包围而起的人无不正襟,一个个魁梧的恍若小山一样的人面带紧张,但狼王没有指示,他们亦不能有所动作。
狼王看着她,金色的瞳眸收缩,“你是大圣阶?”刚刚感觉凤舞天的气息,并没有过多的深究,以为只是个圣阶,但此时一看,她可不止圣阶。
凤舞天微微挑眉,然后看向狼王,唇角溢出一丝浅笑,恍若百花盛开,那狼王一愣,却在那一瞬间陡然看见凤舞天的眉心闪现火红神迹,狼王的眉峰在下一秒蹙起,“你是神君?”
狼王的这一声,四周的人都紧张起来,本就蓄势待发,再加上紧张起来,一圈的人呼呼哈哈很搞笑。
凤舞天的发丝迎风飞扬,裙角在猎猎作响,猛的一挥手,那本是一团的火球却呈扇形向两边飞射出去,四周的人顿感全身一阵灼痛,再来一股强劲的劲力让他们脚下不稳,一个趔趄全部向后倒去。
与此同时狼王扬手而起,一道金色的光刃如同流沙在风中飞舞,分外耀眼,凤舞天眼眸一动,而后一跃而起,狼王亦不退后,同时飞身而起,两人穿过蒸腾的灰雾,那雾气似乎很惧怕凤舞天周身环绕的红光,所过之处均消散。
湛蓝的天空火红的太阳露出来,两人一金色一火红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刺眼。
两种颜色都属热系,在半空中辗转腾挪你来我往,刚刚交手之时两人不分上下,却在二十招过后发生了变化。
狼王的一道光刃带着破空之音呼啸而出,凤舞天眉梢一动,反手收了手中的烈焰,却在下一秒一道黑色的冰线从手中飞出,然后与那金色的光刃撞在一起,吱啦一声,诡异的事情发生,狼王那光刃居然被冻结在了半空。
黑色的冰线围绕着那金色的光刃转了两圈将那光刃之中的能量全部吞噬掉,咻的回旋飞向了凤舞天的方向,凤舞天一扬手,那冰线消失在手掌间,而狼王那金色的光刃却像是碎玻璃一样嘁哧咔嚓从半空中掉落下去。
凤舞天立在半空之中,衣袂飘扬,眉心一点神迹慢慢隐回去,浅笑着看着对面错愕的狼王,“如何?狼王此时觉得我有没有本事让你对那些死去的人负责?”凤舞天虽笑着,但一想到那如山一样的尸体,神情不禁冷下来,如此作恶他就算是自裁也不足以谢罪。
狼王注视着凤舞天,金色的眼眸寒光戾戾,凤舞天与他对视,手掌蓄势待发,如他一动,她必定取了他的命!
然后这是凤舞天的想法,那狼王接下来的动作让凤舞天错愕不已,因为,他在看着凤舞天半晌之后忽然转身,以绝对每秒超过八十迈的速度迅速的远离凤舞天的视线,地上那些人也随之一同离开,凤舞天从错愕中回神之时那狼王金色的身影已然不见,却在空中飘荡来这样一句话,“早晚有一日会将你打败,天意在本王眼里纯属空气!”
这声音在空中飘荡了很久,凤舞天觉得是有外意,特别是那句天意,可是她却不甚明白天意与她有何干?与凤宇有何干?
东原之上的灰雾慢慢消散,湛蓝的天空和暖的太阳,草原一望无际,山峦层叠起伏恍若绿色的海浪。
凤舞天站在半空之中,遥望着天际的迅速消失的灰色云雾,而后转身返回驻扎兵士的城池。
身在城墙之上都能看得到东原上的情景,那些灰雾散去,草原恢复了原状,而后便看到一道火红的身影朝着这边飞来,众兵士明了,神君胜利了。
得胜的鼓声与号角吹遍城中的每一个角落,宇文靖登上城楼之上,身后穆白笛张德等一众大将纷纷随行,眨眼间那个火红的身影落在城楼之上,宇文靖上前,“舞天,你没事吧?”
凤舞天摇头,发丝飞扬,“我没事,他们离开了!”
宇文靖点点头,虽面上的表情镇定自持,但眼眸里是激动安慰与自愧不如,他们苦战了这么久死了这么多人,还不如凤舞天的一来一回,短短的一个上午时间,那些人就被打退,他真的有无地自容之感。
“神君万岁!凤宇大胜!神君万岁!凤宇大胜!”响亮的呼喊声突然响起,不知是宇文靖有意安排亦或是人们自主,整座城的兵士都在摇旗举着兵器大喊,凤舞天看了宇文靖一眼,宇文靖亦是看着她微笑,那呐喊声深入耳朵,震动着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白笛,马上传旨,我凤宇战敌大胜,天下大赦,举国欢庆七日,可不分黑夜白昼。快马加鞭要在三日内将旨意传遍全国!”宇文靖的眼睛看着凤舞天,说的话却是对一旁的穆白笛说的。
穆白笛立即领旨,返身而去,宇文靖牵着凤舞天的手走下城楼,两人并肩而行,当真天下无双!
“舞天,此次和我一同回帝都吧,上次你在帝都外离开,现在想来真是遗憾。”这边战事结束,那么宇文靖就要返回帝都了。
凤舞天点头,蓦地想起一事,“对了,我还从来没问过你,那宫中有没有你的妃子什么的?”想来男尊国必定是三妻四妾,更何况这一国之君。
宇文靖垂眸看向凤舞天,唇角上扬勾出一个妖娆的笑,“你猜?”
凤舞天抿唇,上下的看了宇文靖一圈,“有!”
宇文靖垂头低笑,“错,没有!”
“恩?你以前是太子的时候就应该有的吧?据说,皇室子弟自十四岁之后便可以纳妾了么?”以前的皇族都是这样吧,还记得说那皇子什么的不过十二岁就和宫女发生关系,以至于长大后某个地方十分小,没有持久力,想到此,凤舞天不禁的上下瞄着宇文靖,这家伙也很可能呢!
“看什么呢?”伸手在凤舞天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宇文靖故作神秘,“有倒是有,不过时间太久都不记得是谁了!”
凤舞天轻嗤一声,“听过‘铁杵磨成针’的故事么?”
“铁杵磨成针?自然听过!”宇文靖不知凤舞天为什么突然说铁杵磨成针,看着她点头说道。
凤舞天唇角上扬,“那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什么道理呢?”像个夫子一般开始提问。
“什么道理?自然是做事要执着啊,只要执着有毅力,不管什么事情都会成功!”宇文靖比较中肯的答道。
凤舞天一笑,“错!不是这个道理!”
“怎么可能不是这个道理?好,那你说,那是怎么个道理?”宇文靖还真不知这个故事有另外的解答。
凤舞天看着宇文靖,眼眸中的笑是坏坏的,“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凡事不要做太多,不然损其身毁其形,明明以后可成擎天柱,却因平时运作太多,导致最后只如一枚绣花针,一弯即折,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啊!”凤舞天说着,然后视线下滑,滑向某人的敏感地区转了一圈,然后笑笑转身先一步离开。
宇文靖站在那里愣了半晌,蓦地恍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轻笑出声,迈开步子追上凤舞天,低头低声说道;“那不如今晚让你看看是不是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