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他应该一早就知道的。但当他听闻那样的传言,他的心就慌了!只想着要如何占有她,却忘记了这一点。
他的苦笑显得很无力。
“心儿,让我替你解开哑穴,可好?解开我就走!”宗政明涧哀求道。他已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白水心站住没有动,似乎没有拒绝他的请求。他欢喜的上前一步,指尖轻轻在白水心颈项间一点,“心儿,我送你去医馆,可好?”
宗政明涧之前的霸道早已不见,此时的每一句话,他都问的小心翼翼,生怕激怒她。
“你……走……”白水心强忍着胸口的疼痛,闭了闭眼,丝丝晕眩袭来。她能感觉到她的内力正在丧失,因为什么?
难道就因为她刚刚的孤注一掷吗?还是说她倒置了奇经八脉,如今八脉归位,而她的内力却随着八脉的归位流失了?
“世子,你看那船上之人可是小姐?”陈伯看着船上衣裳被鲜血染红了大半的白衣女子,有些不敢相信她真是白水心。
宗政季云清淡的目光在触及到船上人儿之时忽然变暗,声音略微一紧道,“陈伯,将她带下来,立即回府!”那伤若不治疗及时,只怕她九条命都不够用。
“是。”
宗政明涧心疼的看着眼前人,却在此时拿她一丝办法都没有。
两人正僵持之际,陈伯踏上船头,在宗政明涧诧异的目光中抱走了白水心。
他的目光随着陈伯而去,但见岸上那端坐在轮椅之上的某人,目光随即暗淡了下来。却只是看着,并没有再跟上去。
“世子,小姐晕过去了!”陈伯下了船,几个足尖轻点便来到宗政季云跟前,看着怀中紧闭双眼的白水心,他的心一沉,这伤到底有多重?
“给我看看!”宗政季云那张冰冷的面孔终于出现了丝丝紧张之色,抬手把住了白水心的脉搏,面色一僵,她竟倒置了奇经八脉!
“陈伯,回府!”宗政季云在白水心的胸口处点了点,稍微止住了不断涌出来的鲜血。双手落在木轮上,自己推车前行,他此时有些恨他竟是个半身不遂的人,若不是他至少可以抱着她快些回到府中,替她疗伤。
“世子,得罪了!”杏花林中跳出一抹玄色身影,抱起宗政季云便朝樽亲王府飞身而去。陈伯见状也不敢耽误,抱着白水心跟随其后。
床榻之上,白水心面色苍白,连嘴唇都快淡而无色了。
宗政季云冷静的扒开她胸前的上衣,撕开一条大大的口子,“香玉,准备好止血散。”
“是,世子。”香玉手里拿着个药瓶,紧张的盯着床上奄奄一息的白水心。前几日离开之时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才几日未见,小姐就被人伤成这样了?
宗政季云的手指抚上剑柄,一个用力将残剑给拔了出来,一股鲜血随着残剑的拔出从白水心的胸口喷射出来,直喷洒在他脸上,他神色冷静的伸手将残剑丢入盘子中,又伸手接过香玉递过来的止血散,立即倒在了伤口上。
流动的鲜血似乎被止血散给堵住了,慢慢的不再有鲜血流出,药粉被鲜血浸湿,他又从瓶中倒出不少在伤口上。
“香玉,替她包扎好伤口。”宗政季云转动着木轮,退后一圈,转了过去,背对着床上人,“小心别弄疼她。”
“嗯。”香玉轻声应着。从第一次小姐抱着世子出现在樽亲王府,她就感觉到,世子待她有所不同。她心里欢喜,世子终于有了自己喜欢的人了。每次看见世子孤单的身影,她就莫名的心疼,如今她真的好高兴,真希望小姐能快些看见世子的好,嫁给世子,那样世子就不再是一个人了。
香玉心细的用锦帕擦干净白水心身上的血迹,又用白色的布带从白水心的腋下到肩膀绕了几圈,将带子绑好后,她又至桌前拿起一套干净的亵衣亵裤替白水心换上。
这些都是在世子替小姐疗伤前吩咐准备的,她不得不说世子从未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所以她真心的希望白水心能喜欢上她家世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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