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凤鸣珠,原本有一凤,一鸣,两颗珠子,只不过经过战乱,遗落一颗,所以剩下的一颗就命名为凤鸣珠,自然是祭奠遗失的那颗。”七喜简单的为苏若涵讲解着,其实他也是奇怪的,这凤鸣珠是他家的祖传的宝贝,可是为什么她会知道呢?
苏若涵淡淡一笑,道:“这凤鸣珠自然是要要回来的,七喜,你先去准备一间屋子,等下我们要看一场好戏。”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推开了,迈步进来的男子此刻他一身名贵的锦缎长袍,但是手中一把长长的砍刀却格外受人吸引眼球,此人进来恐怕来者不善,但是目光却屋内巡视一圈,最后声音粗糙道:“赶紧清场,这里要招待贵客。”
七喜却看向来人,他笑着上前,道:“不好意思,客官,今天小店不营业。”
那人却没有理会他,直接上前推了他一下,这七喜哪里能够赶上这粗犷的大汉呢,于是连续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最后跌坐在地上了,看样子摔的不轻呀。
苏若涵却不动声色,看向那男子,却冷冷一笑,可是就是这样的笑容,那男子却看见了,他似乎要教训苏若涵,竟然朝着她走了过来,:“你是何人?居然敢笑洒家。”紧接着有进来几个人,但是都无疑是腰间佩戴了佩剑,从穿衣打扮来看,这样子恐怕不是平常的护卫或者是杀手。
为首的一个人呲牙咧嘴的样子,暴怒的双目看向苏若涵,恶狠狠的等着她,他手中的箭也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
身为皇家近身侍卫,他从来没有遭受任何人的轻视,可是如今却让一个小丫头片子给轻视了,这口气他怎么能咽下去呢。
不过这个人也的确是一个武夫,现在跟着太子出游到贵宝地,却没有低调行事,反而如此高调,当真的没有脑子了。不过话说回来了,他的身份和地位,无论是走到哪里,他都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受到尊重更是不再话下,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屈辱。尤其是女子,还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女子。
“你到底是谁?”他又开口询问着,并且上前了一步。
苏若涵却看先给他,待他站定了之后,苏若涵才算看清他一身藏青色的锦缎长袍的腰间居然佩戴着一枚四方形状的玉佩,而这个玉佩她是见过的,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她是在北国的皇宫之中看见过的,只是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不过看样子,这样嚣张跋扈的样子,看来来者不善了,既然这样,她也不用跟他们客气了,不过再看向他的容貌,跟北国皇宫之中的武夫还真是十分想象呀,都是更加的孔武有力的样子,眉宇之间有一丝邪佞和阴狠之色。
“我是刘家大小姐刘清秋,你是何人?”苏若涵冷冷的挑眉,唇边扯出一抹浅浅的弧度,似乎更加不屑了,道:“这店家已经说了,今天不营业,你怎敢出手,这么大的胆子,谁给你的本事。”
为首之人却冷冷一喝,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连我们一品带刀侍卫都敢出言教训,你究竟是长了几个胆子?”
“什么一品带刀侍卫呀?不过就是腰间佩戴一把大刀,居然也是一品,就凭借刚才的一幕,我看你是没品。”苏若涵声音略微显得的十分迷茫的将视线掉转在一旁跌坐在地上的七喜,她走了过去,一把搀扶起来,并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一些事情,很快七喜点点头,朝着后面走去。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跟我们说话。”
苏若涵的视线又朝着那人看去,淡淡一笑,道:“如今这芙蓉镇是归属于沐国,而你们北国之人,居然敢这里造次,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为首之人一听,却更加生气,因为前不久北国和沐国两国交战,北国却战败,更加割地退让,原本这芙蓉镇是北国的领土之地,可是现如今却也在割地赔偿的领土之内,所以属于了沐国,这样原本就是一介武夫的人怎么能咽下这口气呢,奈何兵力悬殊,可是现在却被一个小女子诟病,当真是气上加气。
李荣荣原本因为刚才丈夫被人推了一把,还摔的那么狠,所以也气不打一处,跟着附和说道:“没错!当真是好大的胆子!我们一介贫民百姓,可是你却先动手在先,然后又出言不逊在后,还一品的尊位?我看你们的品德也高尚不了多少,更加怀疑你们的身份,是冒充来的。”
“嗯?很有这个可能呀!”苏若涵却接口淡淡道,然后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真的在怀疑一般。
为首的人气恼的反驳道“你,你们,你们全部再胡说八道,我们的确是一品带刀侍卫,地位尊荣的北国皇族的带刀侍卫。”
苏若涵却冷冷的勾唇一笑,似笑非笑的样子,居然如此动怒,这地位要用吼来解决问题,看来脑子也是白长了,转头看向他,淡淡道:“都说北国是礼仪之邦,起先小女子还以为是以讹传讹呢,不过今天看来,的确是众口铄金了,这传言毕竟是传言,当真可笑,不过今天也长了见识了,这北国呀,的确是番邦之地,没有丝毫的教养可言,抛开北国皇族侍卫一说,你们应该是武夫,应该是善良之辈,即便不是扶贫安邦,惩奸除恶的侠者,想必也是对待百姓亲如兄弟的品德高尚之人,可是你们呢?进门不由分说,上前推搡人,还恶言相向,试问,你们哪里配得上,北国的一品的称呼!”
为首的人眼神开始闪烁起来,心神也是更加的不宁起来,他们如今出来不是为了挑衅滋事的,而是秉承着太子殿下出来寻找一个人,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太子殿下找的人是谁,也没有画像,只是一路来,太子却游遍了北国的土地,今天是第一次来到这芙蓉镇,却因为口渴了想要喝杯茶,然后再赶路的,可是没想到,这茶楼却有两家,一个是门庭若市,另一个却是没有任何人进来,他一介武夫,想的也是浅显,以为这家是个黑店,所以才会没有人光顾,所以才会有刚才的行经,不过现在却被一个小女子教训,不过他却觉得她说的也对,的确是自己不对,但是现在剑拔弩张的样子,他是不愿意服软的,于是挺起胸脯道:“我们自然是有品行的人,只不过刚才是误会,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苏若涵却不经意的冷笑,随即坐下继续品茶,这是明显的不屑一顾的姿态,为首的人更加生气,上前,一把把刀砍在了桌子上,顿时桌子却应声碎裂开来,好好的一个桌子就在顷刻之间荡然无存了。
苏若涵面色突然一变,朝着那人看去,目光锋利如同宝刀,冷声道:“好大的胆子,公然损毁店家的公物,这银子自然是要赔偿的。”
“居然还敢问我要银子,当真不想活了,别说,我不赔偿,就算是今天我杀了你们,也不会有人知道的。”
苏若涵却把手中的没有放下的茶杯突然往他脸上泼去,而这样的一幕,却让一旁的护卫队伍的人愣了一下,他一进来却看见这样的一幕,有些不明所以,所以又转身回去,恐怕是禀告那人口中说的贵宾吧。
为首的人却想要再次挥舞大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手腕处一痛,然后刀竟然落地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没想到她出手竟然如此之快,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扎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