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涵在这里看见对面的一对莺莺燕燕的女子,不由十分好奇,想必这两个人就是之前说的夏楮墨的后庭的嫔妃吧,只不过还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于是问道:“前面两个人是谁?”苏若涵看着前面凉亭内的两个衣着艳丽的女子问道。
“小姐,那二人正是其余两位美人。”彩凤回答苏若涵道、
看着前面的两个人,不由的浅笑不管是那个国度那个朝代只要有权利那么争斗就会源源不断的引发。而这些后庭往往要比自己想想的更加险恶。后庭的争斗将会是永无止境的戏码。历朝历代一来在后宫牺牲的女人永远多的数不胜数。
不由的想到许秋水,她这么争夺,到头来也还算是赢了一席之地,还有骊姬娘娘,她不也是后庭中的牺牲品么,当初要不是许秋水想要独揽大权,让骊姬去做坏人,又怎么会演变接下来这么多的事情呢,不过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
不愿意在看着她们二人,朝着身后的轿子走去,宁可隐藏在轿子中,也不想与她们二人有正面的交锋。现在自己像是一个蜗牛能躲就躲。
轿子由花园直接抬到了苏若涵的薇泉殿。带进入门口的时候看见自己的殿内已经被人移植了不少的开的争奇斗艳的牡丹和芍药与杜鹃花。三种花不用的风采,牡丹大富大贵的大朵大朵的开着,颜色及其的艳丽,象征着不可比拟的权利。芍药白色似雪,如高风亮节之感,犹如不争的娇艳女子一般羞涩。杜鹃权衡与牡丹硕大的花朵和芍药之美感之外的感官。不争夺不引人注目独自的开着。
“把杜鹃选几盆放在梨花阁。”顾苏若涵下着吩咐,彩衣连忙回复她她道“是。”
屋内杜鹃花的幽香充实着整间屋子,站起身朝着花走去,“鸾凤。”苏若涵叫了一声身后忙碌的鸾凤。
鸾凤停下手中的活走上前来说道:“小姐,何事?”
苏若涵看了看她说道:“如果你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那你要怎么办?”
“小姐,这个问题怎么这么奇怪啊?”鸾凤疑惑的看着苏若涵片刻继续说道:“如果鸾凤想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就一定要与他相扶到老。”
苏若涵笑了笑说道:“那你们二人中间隔着的是许多人的性命还有众多的厉害关系呢?你还是这么想么?”风温柔的吹着,像是很轻很轻,吹乱了额间细碎的发丝,痒痒的在脸上抚弄。苏若涵的话一出,鸾凤有些动容片刻。鸾凤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鸾凤只是想要过简单的生活,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其他的鸾凤不想管,也不会考虑。”听着鸾凤的话夕颜渐渐的陷入沉思,想必鸾凤还是不知道利害关系,要是能与她交换身份的话,想必她就不会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过了。
脱去衣裙,今天早早就上床休息了。想着明天还要见夏楮墨自己必须养好精神才好。
清晨苏若涵一早就已经起来了,辰时洗漱装扮,午时等待传召。这时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进入薇泉殿内,道:“北皇传见苏小姐觐见。”
苏若涵起身朝着停在门口的轿子走去。片刻之后便到了金殿。再由公公禀报,苏若涵才得以进入金殿。
看到身着国王服的夏楮墨,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
穿着北国皇室专有的服饰,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屋内依旧是暖意融融的,看着他的墨发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容貌如画,漂亮得根本就不似真人这种容貌,这种风仪,根本就已经超越了一切人类的美丽。他只是随便穿件白色的袍子,觉得就算是谪仙,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美。这种超越的男女,超越了世俗的美态,竟是已不能用言词来形容。
苏若涵笑了笑道:“呵呵······果然是你。看来我猜的真是没错。”
夏楮墨转过头来看着苏若涵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红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延伸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些波光流动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手上带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丝带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他知道苏若涵十分美丽,可是还是会陷入她这样的容颜之中,震惊不已。
苏若涵朝着他挑眉,夏楮墨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于是笑了笑,说道:“怎么,早就猜到是我了么?”
苏若涵走到椅子旁边未等夏楮墨允许就直接坐到椅子上了,道:“我当初见你只是认为你定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般,身份也定然高贵,但是没有想到,原来的北国的太子,不畏强权,不喜欢权贵的人,会变成如今的北国的北皇,这样的身份,如此的高贵,还真是不像你,当初你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那个时候是在南国,你身受重伤,是我救了你,当时你说不管有什么苦难,来北国,一定帮我的忙,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你信口开河,没想到,你居然身份身份如此的高贵,没想到,命运如此……。”
夏楮墨道:“当初的事情记得的那么清楚啊。”
苏若涵冷声道:“你说呢?”
夏楮墨笑了笑道:“你根本就不是冷血的人,装是装不像的。”
苏若涵顿了顿看着夏楮墨说道:“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