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好奇的,你这么煞费心机的一路跟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宫凝欢看着南爵,目光温淡凉薄,看似没有什么,但又带着一抹清清晰晰的嘲讽。
南爵挑着眼眸看了看宫凝欢,慢慢站直了身体,嘴角还含着一丝笑意:“你猜。”
宫凝欢目无表情:“不猜。”
南爵颇是失落地叹了口气,“好吧,侄媳妇儿一点也不解风情。”他直起身体,不紧不慢地朝她走去,发尾似有似无的勾着衣袂,又在身后随风漫飞,妖魅中又不乏有几分恣肆凌厉。
而宫凝欢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不动声色地看着他靠近,周身被那男人的气息萦绕,他俯身低头侧在她耳畔,嗓音低沉,带着魅惑勾人的磁性声线,很慢很慢地说:“因为我也很好奇,你这样的人,如果真的被逼到绝境,会不会向人求饶啊……”
他的呼吸低低地拂过她的颈子,有些灼热的温度,脑袋微微倾斜下来,垂着眸,嘴唇似有似无地划过她的耳廓,欲要亲下去,腹间忽然被什么东西刺咧咧地顶住了。
南爵低头瞧了一眼,是宫凝欢凭空变出来的光刃,正抵在他的腹部处,他不由低笑道:“你好像怕了。”
宫凝欢抬起眸平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双墨色的桃花眼,这双眼睛永远藏匿着教人捉摸不透的东西,而她似乎从未猜透过,甚至至今都不明不白,这个人突然的出现在她的视野当中,伤她折辱她,打乱她的计划,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静静开口道:“南爵,打个赌,我不杀你,我等着看,谁先向谁求饶。”
闻言,南爵微微讶异地挑眸,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像是毒蛇在蠢蠢欲动,嘴角轻勾,抹开颇是轻魅的肆笑,“好啊。要是侄媳妇输了又如何?”
南爵说着,不等宫凝欢回答,又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身低头与她呼吸交缠,嗓音低哑地说:“到时,你的人归我。”
宫凝欢没什么表情地推开他,眼神冰冷一片:“你若输了,就自行了断。”
南爵答应得干脆,眼看着宫凝欢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他眯着眸看着她渐渐消失在视线当中,颇带玩味地抬指摸了摸唇瓣。
……
宫凝欢在南爵面前表现得冷静,但一走出南爵的视线她便直接往夕歌的行宫那边赶了过去。
当时夕歌正在里头为婚礼大典的具体事宜忙前忙后中,一看到宫凝欢就这么闯进来了,不由暂时把事项交给了底下的人,她则佯作吩咐宫凝欢做事的语气,让宫凝欢跟她走一趟,一入里殿,不等夕歌问话,宫凝欢便管她要人了,“南顾呢?”
夕歌本以为宫凝欢这么火急火燎的是因为宫止月那边出了什么差池,却没想到宫凝欢一开口便是问南顾如何,夕歌微微怔然,开口回道:“他去找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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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定离手啦,谁会先跪下求饶唱征服叫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