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们都有错,我也有些……”迟伊沁话说到一半,突然眼神闪烁,走开了。
冥靳珩眉头上挑,他紧紧的跟在她后面,嘴角带着坏笑,“有些什么?”
她沉默了,将早已叠好的被子又整理了一遍。
许久,她才开口,“我也有些……侍宠…而骄……”
“骄就骄吧,反正是我自己宠出来的,我忍了。”他得意扬扬的从后面搂住她。
“需要忍吗?”开始嫌弃她了是吗?
“不需要!”冥靳珩的回答接的老快了。
“我觉得你需要反省一下自己。”
“反省什么?”
“你没发现你老是吃醋吗?而且老是乱吃醋,你连黑白的醋都吃了。”迟伊沁的脸鼓成了一个小河豚。
“这我可控制不了自己,沁沁给我拿点糖中合一下就好了。”
“你又不是小孩子了。”他她露出鄙夷的神情。
“不是那个糖。”说完,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弯腰靠近迟伊沁。
他等了许久,也没有感觉到他软软甜甜的唇瓣,正要睁开眼睛,他的脸却被她无情推开。
迟伊沁没有任何停留,直奔厨房。
他连忙追上去,凑到她左侧,她的脸就转向右边;凑到他右侧,她的脸就转向左边。
“沁沁,就亲一下,好不好?”
她木着脸,自顾自的往前走。
男人的嘴,白天的鬼。
一下真就是一下吗?
一下又是多久呢?
“你帮我打下手,我给北北做点零食送过去。”
“不给我做吗?”他好不容易才来一趟的,绝不能空着手就回去了。
“也给你留一份,行了吧?”
“行!”
“把这个火腿打花边。”迟伊沁声音里有命令的口吻,这大概是只有她敢做的事了吧。
冥靳珩却丝毫不在意,兴致勃勃地动起手来。
给火腿肠打花边?
他之前是吃过的,于是他拿起了菜刀。
“用勺子。”她把勺子递给他。
他接过,试了两下,确实比菜刀好用多了。
接着,她又将长条的白玉卷给他,切成小块儿。
白玉卷颜色各异,但个个外皮晶莹剔透,软的仿佛一碰就化了。
冥靳珩的手僵在半空中,望着软软糯糯的白玉卷,不知该从何下手。
“用你手边的白线。”迟伊沁提醒道。
“为什么不用菜刀?”他疑惑了,在他的认知里,厨房里的切割都该用菜刀的。
“白玉卷太软了,菜刀不够锋利,如果用它切,里面的心就会被挤出来,外表也会变形。”
他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没想到做饭还有这么多学问。
然后他随手拿了一块白玉卷,往嘴里塞。
外皮Q弹,咬开的地方可以拉扯很长,那里又甜又软滑。
他忍不住又拿了一块,却被她狠狠拍掉。
“少吃点,待会儿还要吃饭呢。”
一听还要吃饭,他高兴的放回了甜点,激动的搓了搓手。
他老早就被迟伊沁的手艺养刁了,现在王府里的厨子做出来的饭菜,他总是吃不了几口。
虽然只有他们两个吃,但迟伊沁依旧做得很丰盛。
冥靳珩忍不住下筷,只咬了一口,他脸色便变了。
“好酸啊,沁沁,你是不是放错了?”他苦着脸,可怜兮兮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