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尉迟开始点香火,这间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所以张子明也不怕人听见。
“这个不能说!”尉迟点香,朝菩萨拜了拜。
张子明撇撇嘴,不屑似的哼唧一声,黑锅都帮他背过了,还死守着秘密!
尉迟看的出张子明的不满,可他哪里又知道自己的苦衷!
“张子明,你做过亏心的事吗?”他盯着一脸慈悲的佛祖,轻轻问道。
这一刻的尉迟是圣洁的,完全不似以往那般顽劣。那样认真的表情好像不该出现在他脸上,张子明见他认真了,也收了浮躁,托着腮在那想。
“那可多了!”他眯着眼在那仔细的搜索这辈子干过的坏事!
“说说吧,说出来心里会舒服的。”尉迟叹口气。
张子明挪了挪地方,扭着手指,抬头看了看那佛像,有些忐忑。“你不会说出去的吧?”他再怎么也是大理寺少卿,要是被人知道他做过那么多缺德事。。。。
“我没事跑那么远去传播你干的坏事?”尉迟提了提嗓子。
听他这么说张子明可算放心了,反正在这等也是等,不如对这佛祖抒发抒发心里的不快!
“那就从我六岁的时候开始说吧!”
“。。。。。。”
房间另一边,卫僚和凤弥炎各占房间一角,洪烈坐在中间的矮凳上,手捏着棋子堆叠着玩。
这个玩法还是他父汗告诉他的,说是可以平心静气,锻炼耐力!
见洪烈在旁玩的不亦乐乎,卫僚也凑过来瞧。就连凤弥炎也是饶有兴致!
但说到底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像表面那么平静,却偏偏伪装成一副不担心的样子。
没什么大不了,无界医术天下罕见,什么病治不好呢?
卫僚和洪烈这两人只字不提为什么无界会突然改变主意医治傅薇这件事。
忽然,那堆叠在一起的棋子轰然倒塌!
禅房里,傅薇疼的想晕过去都难,一睁眼便能看见头顶的佛。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此。。。。”无界在她耳边继续洗脑。
豁然,太阳穴处像被线拉住似的,“不行,太疼了,我受不了!”以前特种部队里,也有过这样的训练,她能忍到现在已经非常不容易。
耳朵里全都是无界说的废话。
身体血液忽然沸腾,一股子强硬的气流穿过身体,竟生生将无界手上的银针逼出体外!
噗。。。。一口血吐出来,整个人便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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